泽没工夫看来的是哪一群人,不禁脚步加快,准备迅速进入殿堂之中去,然后该干嘛干嘛,等待蕲春侯一行从内殿忙完正事返回。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人声,“杨泽。”
能够在皇宫内叫出自己名字的人,杨泽几乎不用去想也知道是何人。
转过身来,便看到当先一个面宽口阔,显得有几分方正黎严的锦衣男子排头的人群缓缓走来。
唯一能和排头的锦衣中年男子并肩而行的是一位身着绣织黄衫的青年男子,头戴流云发冠,面如冠玉,袖袍不知道是什么样式,袍口宽大,颇有飞扬之风,男子细长的眉毛之下搭配一双疏离的眼睛,倒是极为明朗好看。只是那对目光,似乎望向任何事物都有分毫不在意之感。
两人之后,则是大晔国文武不少官员,都陪侧其间。其中蕲春侯杨业,自己父亲杨洪远一行就在这个队伍之中,开口叫住他的正是自己祖父杨业。
杨泽立时就能反应过来眼前这是怎样的一行人。在宫殿里往往这么一行文武官员列队看似游赏花园的前行,但事实上地位高低依次分明。以蕲春侯在大晔之威望,还是只能位列这个队列里第三排的位置,第二排则是大晔首辅大臣陶渊亮,御史大臣上官无念,国师谷良极,等等三公一行。,
那么第一排的那位中年锦衣男子,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而至于他旁边那个头戴发冠面容俊朗的青年男子,能够和大晔德昭天子并列而行,估摸着就是那所谓西陀殿的圣使一行。
杨泽记起基本的礼仪,躬身行了一礼。
这众文武官员和大晔天子组成的队伍就传来一阵躁动之声。
显然私下里对他杨泽近期的表现并不陌生。
德昭天子停下脚步,目光瞩目杨泽,打量一番。杨泽正在垂首行礼,却平地对这个大晔天子的打量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对方的目光,有些柔和,不似第一次见面打量的那般锐利。也不知道这是怎样生出的一种古怪感觉。
这种打量的时间转瞬即逝,德昭天子才对蕲春侯宽厚一笑道,“杨侯,这便是你那位孙儿杨泽?”
“回圣上,此子正是我第三孙杨泽。天性鲁莽,倒有些顽劣,让他好好呆在外殿之中,没料到他呆不住,此时竟跑出来闲逛...”蕲春侯上前躬身行礼,这话虽然有对杨泽责备的意思,但是脸上却没有半分怒意,还挂着些许笑容。
那四周的文武大臣便窃窃私语,“这个蕲春老儿,当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