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零分？”万芳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从她出生到现在，别说零分了，九十分以下都没有过呢！”
“真的，那姑娘跟我可是亲口说的，我还能骗你啊？”
“好闺女，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什么意思？”程惜惜不解。
“你爸这个人可是最要面子的，他也最重视学习，你在他眼里就是个例外，但是程小舟可是他的希望啊。”
“这我知道。”说起这个，程惜惜心里就有气，“从小因为学习的事儿，我爸可没少教训我。”
“所以啊，你想不想看看你爸怎么对待她？”
“妈，你的意思是……”程惜惜跟她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心照不宣。
“可是我爸根本就不听啊，刚刚我已经暗示了好几回了，总不能真的让我跟程小舟撕破了脸皮吧？”程惜惜还是有些忌惮程小舟的。
“你刚刚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才是对的，这对我们来说是最有利的！”万芳讳莫如深的开口。
“什么意思？为什么对咱们有利啊？”程惜惜有些不明白。
“以你爸对程小舟的疼爱程度来看，就算你刚刚说出来也只是徒劳而已，白白的得罪了程小舟不说，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作用。”
“那我应该怎么办啊？”
“你要做的就是等。”
“等？”程惜惜皱眉，“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有机会可以一击击败她的时候。”
“……”
看着女儿疑惑的样子，万芳解释着，“你爸这个人需要别人推他一把才行，这个脸得让他丢出去，他才会把一切都怪到程小舟的身上。”
“妈我明白了，你说的那个机会是……”两人相视一笑，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
“那我今天还真是不应该说，险些坏了咱们的大事儿！”程惜惜一改刚刚的气愤，这会儿脸色好了许多。
“对啊，刚刚你爸也没有追问，连老天爷都是帮着咱们的，到时候我看你爸怎么能够平复心里的怒火，估计为了面子当场就得打她一顿。”
越想，万芳越觉得解气。
“好了妈，咱们别在这儿说了，不然万一让她听到了可怎么办？”
“是啊，这个死丫头鬼精鬼精的，不能让她提前准备着。”
“她再精明也没有什么办法的，我就不相信咱们两个人还对付不了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