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束缚,知道王崇并无囚禁她,心下也略放松,把短剑也收入了袖中。 燕北人脚步稍慢,可也紧跟着到了,见到自己夫人,亦是有悲有喜,竟尔久久无言。 一家三口温存片刻,孙青雅这才盈盈万福,满脸歉意的说道:“是妾身误会了唐公子,还望唐公子莫要怪罪。” 王崇抬手一招,又复把围住小意怜星楼的白鳞冥蛇收入了袖中,心头颇有些后悔,肚内暗忖道:“冥蛇之法不该胡乱显露。可除了此法,我也就只有元阳剑可用,元阳剑更不合被人瞧见……” 若非是演天珠催促,王崇根本不会插手孙青雅一家三口的事儿。 王崇也不过才炼气的修为,没有冥蛇相助,还真不敢跟孙青雅这种,得了仙家剑术真传之辈相斗,但事已至此,他亦是无可奈何,总不能杀了这一家三口? 此时演天珠又没了动静,不管他以演天术如何催动,演天珠都只能被他任意驱使,在经脉中游走,却不会生出灵应妙感。 王崇得不到演天珠的回应,沉默良久,这才说道:“也是我鲁莽。” 这话颇有一言难尽之意。 孙青雅有满腹疑问,却没有一个问题方便问出口,她身怀无数秘密,哪里敢让人知道底细? 虽然见到了夫君和女儿,但是孙青雅惊喜过后,抱着女儿,不由得悲上心头,暗暗忖道:“可怜我女儿,不能跟在娘亲身边,燕北人这混账东西,怎么就把金铃养的如此瘦弱?想必是吃也不好,睡也不好,身上的衣衫也脏了,必是浆洗的不够勤……” 燕金铃好久没见过娘亲,在孙青雅的话里挨挨擦擦,十分的亲密,燕北人良久才憋出了一句:“你可还走吗?” 孙青雅脸色微微一变,放下了女儿,起身对王崇微微一礼,说道:“多谢唐公子让我能再见一回女儿,只是我们一家,总不能团员,不然必有大祸。今后还请唐公子多加照顾我这不成器的夫君,还有可怜的小女儿。” 王崇打了个哈哈,只觉得无话可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家子,究竟有什么问题,只能沉默。 孙青雅依依不舍的把女儿送在燕北人的身边,扭身就走,便在此时,演天珠又复送出一道凉意,演化出几个字:“把东方鸣白的道书给她……” 王崇暗骂了一句:“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什么宝贝也往外送。你家王少爷也还是个穷人哩!” 王崇也有些奇怪,为何演天珠这一次如此活跃? 他心头思忖,没有动作,演天珠安耐不住,一道又一道的凉意送出来,把个王崇的脑门都冻的冰凉。 “阴定休老道飞升之前,钦定了日后要光大峨眉门楣的五大传人:一仙二云两个铃铛!” “燕金铃便是将来峨眉三代最出色的女弟子之一。便是她父母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