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要脸的事儿,姚莲舟跟他无冤无仇,好生生的去夺了人家未婚妻作甚? 演天珠还不肯死心,又复送出一道凉意:“你若是能夺了潘玉的身份,就能躲避未来的一场大难。反正这两人或擒或杀,不过一念,你逼问几句功法又费什么事儿了?” 王崇只觉得这话,好生有道理! 当下换了七星云蜃妖身,施展出来蜃楼术,把正在“同病相怜”的两人一起罩住。 潘玉和卫悲,两人忽然间神志模糊,看对方甚是熟悉,甚至莫名的多了一个“对方乃是自己同门多年师兄弟”的念头,相视一笑,携手而坐。 王崇也是起一次使用七星云蜃妖身的天赋妖术,心头抱着“反正随便一试”的念头,倒也无所谓成败。 潘玉和卫悲,受伤之后,道心挫退,被蜃楼术迷惑,居然不克自制,眼光迷迷,都以为回到了在师门,得师父传授法术的场景。 两人也不管,眼前坐的师父,肥胖白嫩,是个七八岁的童子,看起来多么的不着调,都把自己心头疑问,尽数说出,希望师父解答。 王崇哪里懂得阎魔宗和小月宗的功法? 他胡言乱语一阵,循循善诱,连续施展幻术。 也不知怎么,两人心头一阵迷糊,最后就变成了,他们接过师父递来的笔墨,开始奋笔疾书,把平生所学的魔门秘法,一一写出。 潘玉把小月宗的阴阳造化术和击月剑法,卫悲把阎魔宗的阎魔大法,以及自己独创的操魔大法,各自书写明白,交给了“老师”,还满心欢喜,等老师夸奖。 王崇收了两人写的魔门秘法,在两人满是憧憬的眼神里,把这两位魔门弟子一剑斩首,两个脑袋滚落地下,还都露出幸福的微笑。 潘玉和卫悲出身的门派,都不是什么魔门正宗,比天心观好些,也没好多少,故而身上颇穷,居然什么有价值事物也没有。 王崇略作搜身,一无所获,心头也颇气,收了七星云蜃妖身,弄来一些干树枝儿,补了一记火蛟炼空掌,一把火将两具尸身烧个干干净净。 王崇正忖道:“自己这事儿,做的手尾干净,并无差错!” 就听得天空上,有剑遁破空之音,一道光华掠过,在头顶上略略盘旋,就降落了下来。 一个面皮白净,颇有几分出尘之姿的男子,有意无意瞧了火堆一眼,拱了拱手,叫道:“小师父,可见到一个黑衣少年,带了一群大狗路过?” 王崇答道:“若你说的是魔门卫悲,还有他手下的魔罗睺,就不必找了,都已经被我杀死!” 男子眼眸异彩涟涟,盯着地上两个被烧成飞灰的人形,也不知施展了什么法术,不旋踵就微微一笑,说道:“果然是如此!” 王崇拱了拱手,正要回去寺庙,这个男子却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