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康郡王府。
大堂之内,赵孝骞不安的踱来踱去,显得有点心事重重。
一旁的管家见得他这般模样,不住的劝慰道:“郡王宽心好了,赵皓初来乍到,并无根基,皇城司又不管宗室之事,那赵皓此番是栽定了。”
赵孝骞停住脚步,沉声问道:“为何去了两个时辰,看看便是午时了,还无一路回报?”
那管家苦笑道:“两路人马,其数过百,还能出甚么意外……就怕公子们和小的们,手上没个轻重,闹出了大事……”
赵孝骞神色一愣,随即冷笑道:“只要不打死那竖子,就算不得大事,若是打断手脚,算得甚么……不会真的打死了那竖子罢?”
赵孝骞的担心不无道理。
昨晚赵皓实在过于嚣张,区区出了七服的宗室,又只是个六品朝奉郎,还是个晚辈,居然在宗正会副会长、同大知宗正事、晋康郡王面前,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叫他如何不怒?
故此,今日一早,他的两位儿子赵刚和赵越便率了六七十名泼皮杀往了赵皓府上,又由赵玥带五六十号人去砸“天上人间”,就算赵皓及其家将再身手强悍,也架不住十倍之敌,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翻盘的机会。
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些家伙手脚不知轻重把人打死了……把宗室打死了,可是大事,就算官家是他亲堂兄,恐怕也难以下台。
赵孝骞想到此处,急声道:“快,派人去传令,不可把人打死……”
话未说完,便见得一名家奴急匆匆而来:“启禀殿下,大事不好!”
赵孝骞心头一紧,却见得那人是往“天上人间”那一路的,急声问道:“何事惊慌?”
那人哭丧着脸道:“我等前往杨楼街的一队,除了玥公子与小的之外,余者皆被皇城司抓去了……”
赵孝骞大惊,失声问道:“莫非赵皓正在青楼之中?本王不是告诫过你等,只可伤其手脚,不可坏赵皓性命……”
吧家奴不等他说完,便差点哭了:“启禀殿下,我等根本未得进其青楼之门,如何坏其性命?那大门口处一个彪悍的女子,手持宝剑,率十余持剑的小娘子,凶悍无比,我等根本打不进去……进的一个被打出一个,进去两个被踢出来一双。这也罢了,正相持间,谁料皇城司突然杀到,除玥公子与小的之外,全部用锁链锁了走……小的也是躲得快才幸免于难。”
“甚么?”赵孝骞大怒。
五六十个废物,被几个青楼女子堵住门口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