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舞刀,迎向杨可世。
杨可世见得那辽军主将居然纵马迎了上来,眼中露出轻蔑的神色,一夹马腹,舞起战刀,朝那辽将狠狠的劈了过去。
当~
两刀相交,发出一阵巨大的金铁交鸣之声,那辽将双臂被震得发酸,连人带马齐齐后退了数步,杨可世身形不动,拍马跟上,又是狠狠的一刀劈了过去。
那辽将不得已,再次奋力举刀迎击。
呼~
两马错蹬而过,杨可世举刀继续向前,不再回头。
身后那辽将,手中的长刀从半空中坠落,紧接着脖颈处露出一溜血线,然后鲜血喷涌,缓缓的从马背上跌落于地。
战马如风,长枪如林,三千白梃兵很快就追上了正要撤退的河北辽军,那片骑影瞬间就将来不及结阵迎敌的辽军淹没了。
嚓嚓嚓!
一个个辽军被疾驰而来的白梃兵撞得飞了起来,纵然他们精悍无敌,又怎抵挡得住一千多斤疾驰而来的冲击,只听惨叫声四起,血肉横飞,众白梃兵一路横冲直撞,手中的刀枪借着冲势贯透了辽军身上厚厚的战甲,狠狠的刺入了他们的躯体。
很快,河岸上尚未来得及撤退的辽军,便被白梃兵的滚滚铁流所淹没,只留下一地的尸骨和鲜血,无一活口。
三千白梃兵,在杨可世的率领之下,踏着满地辽军的尸体,纵马冲下河滩,迎着河面挤成一团的辽军,一阵狂戳猛刺,只杀得辽军哭爹喊娘,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这一刻,白沟河成了屠场,成了人间地狱,生命在此刻变得无比低微,如同草芥一般。
终于,能够逃上岸的辽军,已然全部上岸,余下的未上岸的,便永久的葬在了白沟河之中,成百上千的辽军尸首,将原本就不深的河水填塞了起来。
众白梃兵越战越勇,随着杨可世一路追杀,径直杀上了北岸。
北岸边,杨可世率着三千白梃兵勒马而立,阳光照在他们那溅满鲜血的铠甲,闪耀出一片鲜红的光芒,河风烈烈,吹动得他们的战袍鼓动起来,身后的披风更是猎猎招展。
杨可世抬起头来,望着那一片惶惶然若丧家之犬的辽人溃军,不禁心中豪气大发,手中那滴血的战刀再次高高举起:“追,让这群辽狗有来无回,让辽狗们知道我大宋的天威!“
身后的副将赵德大惊,急声道:“不可,老钟相公嘱咐我等杀至北岸即回,赵都统制临行时亦有令不可孤军深入!”
杨可世眼中战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