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一夜,除了方辰和余姚,其他人脸上一片青白,看见楼的那一刻,大家没说话,本能的埋头往里冲。
余建行却眼神一凛,在大家冲进屋躺倒在地的时候,他带着人,端着枪在楼里巡视了一圈。
这楼是以前的家具城,不高,只有六层,被淹了二十米,露出水面的只有两层,余建行小心的绕了一遍,没看见人,才放心的瘫倒在地上。
余姚也想躺倒休息一会儿,可余妈妈却烧了起来,青白的脸迅速转为陀红,没一会儿,额头就热的滚烫,整个人都迷糊了,药都喂不进去。
成药已经没了,余爸爸只能一边熬着草药,一边给余妈妈物理降温。
经过昨天晚上的冷空气突袭,发烧感冒的人数翻了一倍,几乎躺在地上的所有人都在咳嗽,余爸爸,余爷爷,王居士抱着空药箱在满场转。
没有药,只能用冷毛巾和所剩不多的白酒给他们物理降温。
可零下四十度,没有药,只凭病人自己扛,根本不可能扛的过去。
他们得吃药。
余建行爬起来,带人出去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