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虽然醒了,但头上的伤还在,就算余姚觉得这次出外勤陈临表现有点差,但也得实话实说,陈临这脑袋撞的不轻,刚才逃命没顾得上看,现在凑到一起,余姚就看见陈临头顶额头的位置鼓起了个老大老大的青紫包。
陈临看余姚一直盯着他脑门看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但这是自己的额头吗?怎么感觉好像带着个大棉护耳,他不知道,他的额头现在已经鼓的像塞了鸡蛋。
不过家具城里别的可以缺,这镜子能缺吗?到处都是。
陈临摸了一会儿就抱着头去照镜子了,结果这一照不要紧,陈临差点被自己丑哭。额头肿的好像戴了高帽,整个头皮带着头发脱离集体,“飞”了起来。
本来没感觉的,结果看完自己的伤后,陈临突然彻底躺倒了,然后就开始到处吐,说自己是脑震荡。
别说走了,站着都喊头晕,余姚没办法,只能和陈临一起留在了这家具城里。
外面已经热成了盛夏,海面上到处都是蒸腾起的白雾,余姚看着外面翩飞的海鸥,心里有点担心方辰他们。
方辰他们没事,就是身上有点脏。
海鸥实在是太多,刚躲到车底下的时候他们还在积极反击,但等到一直反击了小钟头,这冲过来的海鸥还没看出少后,他们就老实歇着开始想办法怎么躲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抬头,入眼的除了头顶的破越野车就只有身子底下的垃圾岛了,被涌上来的海鸥连啄了几下,余建行受不了了,立马就调转枪头开始挖坑。
顺便还能把挖坑的残余利用起来对付外面的变异海鸥,就这样,有一个学一个,最后都被海鸥逼进了垃圾岛。
而在垃圾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长时间,他们身上是个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方辰几个准备深挖,把自己藏进去的时候,方辰却隐隐感到了一丝凉意。
另一边的余姚也是,只不过她现在离海边更远,只是觉得好像起风了。
她这么说,陈临一点没感觉的回了一句,起风了好,起风就凉快了。
是凉快了,但余姚心底还是隐隐的不安,经历的多了,余姚现在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而且更让她确定的是一反常态的煤球。
不说别的了,就刚才遇上肿头蛇煤球都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淡定样,但现在,它开始翘着尾巴绕着余姚焦躁的一直叫。
陈临也不知道是刚才脑袋撞坏了还是就这么一直傻乎乎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