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单腿蹲着蹲麻了腿,还不能让人起,就得这么一直麻着,又麻又疼,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他还不能动,从头到脚的那种难受,让方辰对那俩连脸都没看清,只单凭陈临叙述脑补形象的怪人恨的牙根痒痒。
无冤无仇的,结果你当头就给我一下子,就让我瘫痪几天。
余姚是在方辰醒过来之后的第二天完全清醒过来的,也是浑身难受,但她比方辰要好,从清醒到恢复活动能力也就是一上午的时间。
当然,就算能活动了,走路也是绊绊磕磕的,跟兜在学步车里的小孩一样,吓的陈雨怕她一个不小心掉坑里,赶紧跟了上去。
而在余姚和方辰能完全活动之后,余建行才慢慢醒过来。
他的症状比余姚方辰加起来都要严重的多,好像刚刚中风的病人,他别说说话了,脸都是抽抽的,嘴歪眼斜,手还在不停的抖,他可能想要说话,但好不容易张开了嘴,却只是喷了自己一脸的唾沫星子。
余姚,方辰,陈临,陈雨,包括余建行自己都楞住了。
然后余建行好像不敢相信一样,瞪大了眼睛,努力又张了张嘴,可从他嘴里出来的依旧是一嘴的哈喇子。
余建行眼睛一楞,然后手脚就开始剧烈的抖了起来,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通红,不可置信的抖着手抓住了方辰的衣角。
陈临赶紧跑过去给余建行大力的拍了拍胸口,“没事,没事,就是麻药,方辰和余姚刚熬过来,虽然他们没你这么严重,没流哈喇子,没抖手,但肯定也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想。”
余姚:你说这话是让人别多想的口气吗?
余建行显然也没信,手脚激动的抖着,嗓子吼着。
最后还是方辰现身说法,在余建行面前秀了段初学步之舞才让余建行将信将疑的把心从嗓子里放到了胸口。
然后身体的变化也渐渐说服了余建行,醒过来的当天下午,余建行已经不喷唾沫了,刻意勉强吐几个字了。
先表达了自己强烈的生理需求,解决完,可能说的话太多,余建行直接就累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他能流利吐字的时候,他才问了个最想问的一句话,“那个偷袭咱们的混蛋呢!”
余姚,方辰:我们也很想知道!
而且他这身上到底中的是什么麻药?厉害的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半身不遂。
余姚,方辰:我们也很想知道!
就这么在钢厂里窝了五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