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旁边那猪血一起淌了个干净。
不过就算这样,方辰也得说一句公道话,“你们家这弓质量真不错。”当时太急,他根本没时间反应,只是本能的把弓抢过来举了出去,弓在手上,弓弦朝外。
都不等他伸直胳膊,那野猪就撞了上来,方辰就感觉自己脚下一顿,手里的硬木弓一展,跟着弓弦一绷,再抬头就看见猪头从自己耳边飞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躺倒的猪肉喷了他满脸猪血。
另一头,陈临细致的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快方帕爱惜的擦了擦硬木弓上溅到的猪血,抽空回头看了方辰一眼,很是傲气的点头,“那是,我们家祖传的凤栖梧桐木。”其实方辰把弓抢过去的时候他还有点小担心,但事后证明,他们家祖传的这梧桐木果然名不虚传。
而方辰:……听到舍友一本正经吹牛逼,突然想笑怎么办?
但笑不笑的,先把脸洗干净吧!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猪血都要干到他们脸上了。
拉着陈临去了刚才野猪泡澡的大水坑洗脸,虽然这水坑干净的能看见水下忙着完成生大和谐的小鱼,但不知道是不是陈临自己的印象病,捧着水冲到脸上,陈临总感觉这水有股猪屎味。
一直盘旋缭绕着堵在自己鼻子上。
不是印象病,是你头上真的顶了一泡猪屎。
从树上下来的时候他们的占位是方辰陈临,野猪一字排开的,但等野猪撞过来,方辰抢了陈临的硬木弓,陈临后仰倒地之后,他们的占位就变成了,方辰,野猪,陈临,从左到右依次排开。
然后猪头飞,猪倒,那猪屁股就刚刚好落到了方辰头顶的位置。
猪一死,浑身的肌肉一卸力,大肠里存储的肥料就喷了陈临满头。但猪死,加上方辰满头的猪血,让他没感觉到自己头顶的异样,现在神经一放松,他才觉得周围一直臭烘烘的。
还想转头跟方辰抱怨一下这野猪没有公德心污染环境的时候,就看见方辰一脸憋笑的抬头看着他的头顶。
他下意识的跟着伸手上去摸了一把,就感觉自己手里抓了一把什么黏糊糊的玩意。
还没等手从头顶放下来,鼻间的臭味和方辰憋笑的表情就让明白了自己手里的这玩意是什么,嗷的一声惨叫,陈临就一头扎进了眼前的水坑。
方辰在岸上笑的差点没岔气。
等陈临洗干净自己一身的猪屎,方辰又坐在岸边给陈临拔松针。
撞树的那两下陈临这胳膊差点没被松针插废,从大臂到小臂,松针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