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两个独身女人在保护区里意味着什么,软弱,可欺,还有肮脏的生理冲动。
从那天起,她只要出去就会随身带一把扳手,逼着自己多吃,而在她开门后,女人反扑的场景,不由让她想起了几天前的自己好像也是这么傻,信错了人。
手里拿着扳头,她把那穿着土黄色长袖单衣的女人打的蜷缩在墙角。
直到那大蚂蟥闻到血腥味跑的更快,肉壮的身体撞的地面砰砰作响,刘颖才反应过来,从疯狂的状态路挣脱出来,拿着沾血的扳头拉着刘妈妈进了屋。
甩上门,刘颖手里的扳头一松,和刘妈妈一起瘫坐在地上。
随着门外砰砰的撞地声越来越近,门外低声痛呼的女人突然惊叫一声,然后就是沉重踉跄的脚步声引着那撞击地板的砰砰声越来越远。
那砰砰的撞击声临到门边的时候,突然一顿,刘颖和刘妈妈半靠在墙上,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木门,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一瞬。
门口那大蚂蟥却只是停了一瞬,就接着被远处的血腥味吸引,追着往远处去了,等砰砰声渐渐远去,刘颖和刘妈妈松了口气。
而在她们松气的同时,那砰砰声却越来越快,伴随着越来越急越来越轻的脚步声,刘颖听见了一声尖锐的女声。
酒店的布局是典型的连廊,中间是电梯,两边是连绵的房间,除了那楼梯口没有别的出口,从关门那一刻刘颖就知道,那两个女人必死无疑。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然后刘颖模模糊糊的听见那女人在喊救命,她们不敢了,救救她们,可刘颖的心却又冷又硬,不为所动。
女人的尖叫声渐渐低缓,伴随着几声沉重的撞击声,走廊里突然寂静一片。
房间里的空气也好像被冻住了一样,一片死寂。
死了吧!刘颖的心里突然空荡荡一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痛快吗?好像不是,负罪感吗?好像也不是。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声低哑的男声。
有些熟悉!刘颖下意识的站起来从门上的猫眼看了一眼。
是看门的老大爷,他背上黏着一条硕大的蚂蟥,踉跄的走走摔摔,倒在离他们房间不远的地上。
而走廊尽头的那群蚂蟥还粘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刘颖想了很多,也可能只犹豫了一秒,就拿着自己手里的扳头开门出去了。
眼睛扫了一圈,直奔不远处倒在地上的老头。
到了眼前,刘颖伸手就去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