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什么能挡风的地方。
毕竟鸵鸟和狮子都在寒气袭来的当夜不顾水冷淌了过去,而且再也没回来。
可等游过河,爬上对面的河岸,却没走几步就被拦住了。
拦住他们的不是什么天险或是什么对付不了的活物,而是一堵墙,一堵不知道有多高,多长的气墙。
墙上蒙着一层白色的白雾,凑近了能看见墙对面的影影绰绰,但就像隔着一层磨花玻璃一样,怎么都看不真切。
对着这墙,他们拿拳头捶过,用水浇过,用风刃撞过,但这墙就像是一磨不透的橡皮套子,不管怎么弄都打不破。
他们甚至把白天的火潮引过来过,但最后都没成功。
真够该死的。
孙时拉拉衣服,小声骂了一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冻傻了,他感觉今天好像格外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