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回到连椅上坐下。
就听到大夫一声感叹:“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呐……女朋友还输着液呢!可得悠着点儿。”
保宝:“……”郁绮鸢:“……”
很显然,大夫误会他们俩在厕所里干嘛干嘛了。
“咳……”郁绮鸢装作没听懂大夫的话,靠在保宝肩上,佯装无聊地数起了输液管里的点滴:“一滴,两滴,三滴,四滴……滴的好慢的呀!”
“……”保宝敲了敲她的脑袋:“拜托小姐,您能不恶意卖萌了吗?杀伤力真的有点大的啦!
“拜托先生,您用这种语气说话,真的好……恶心。”郁绮鸢腻歪着靠在保宝怀里。
“咳……”老大夫貌似终于忍不了了:“如果二位可以现在就走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打个八折。”
“……”保宝望着郁绮鸢叹了口气:“咱们被嫌弃了。”
“是的。”郁绮鸢点了点头:“很伤心,可是怎么办呢?”
“亲一个吧!”
“好的,可是不要伸舌头哦!有外人在的。”
老大夫站了起来:“两位如果能不说话了,我就给你们打八折可以吗?”
“哈哈哈……”保宝和郁绮鸢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大夫顿时也朗声大笑。
已经和太多人打过交道,保宝二人能看出来,老大夫其实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否则他俩也不会故意这么“过分”了。
……
点滴打完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柳恬已经开车回去了,这么短的路,郁绮鸢也没让她来接二人,刚好她也想走动走动。
保宝一只手提着抓的药,一只手牵着郁绮鸢并肩走在路上。
“感觉应该好多了吧?”
“嗯,我又满血复活了!”
保宝扭头望着她灿烂的侧脸,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层倾在她微微上扬的唇角,煞是好看。
“诶……”郁绮鸢歪着脑袋盯着保宝,突然问道:“你这么会照顾人安慰人,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
“不。”保宝轻声笑了笑:“我只是度过了许多自己安慰自己的日子而已。”
郁绮鸢抿了抿嘴唇:“虽然我觉得你可能在骗我,但我居然真的有点心疼你了,所以奖励你背我一下吧!”
保宝:“……”
“你这是什么表情!能背我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好嘛!”
“哼……让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