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责任推给医生误诊算了。
“误诊?”郁绮鸢怔道。
“嗯。”保宝坐在床上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不过总归是存在的,不管怎么说,她没事就是最好的。”
“可是……那天我看她的精神状况确实很差,身体应该是真的有问题的啊!”郁绮鸢疑惑地道。
“心理作用呗!”保宝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头:“如果医生告诉你,你得了艾滋病,难道你不觉得恐怖吗?哪怕你的身体……”
“就算这样也没有你离开我恐怖。”郁绮鸢盯着保宝的眼睛道。
“……现在就别秀恩爱了,旁边又没观众,留着以后秀。”保宝白了她一眼,继续原先的话题:“哪怕你的身体一切正常,但在心理作用的压力之下,精神状态也会很快下滑的,一天瘦一斤都有可能。”
郁绮鸢点了点头,如果实在无法解释的话,只能是这个可能了,总不至于艾滋病毒自己会凭空消失。
“她没病当然最好,不说这个了。”郁绮鸢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躺在了床上。
她这一躺更显得她身材曲线诱人了,尤其是高耸的胸部,丰满而坚挺。
保宝两手拄在她腰侧的床单上,笑道:“这个时候突然躺在床上,还摆出这么犯罪的姿势,你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郁绮鸢现在深知了,被保宝调戏的时候,千万不能和他怼。
于是她果断选择了转化话题,并且作出一副很郑重的模样:“诺诺刚刚和我说了,你猜陆琴昨晚中的是什么毒?”
“我倒是可以猜一下你今晚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衣。”
“……正经一点。”
“什么毒?”
“金芹草。”
保宝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就是一种草吗?”
“主要是从这种草里提取的成分,毒性很强,精确一点说的话,用量在五克以上,五分钟内就会致命,从张家根本来不及送到医院。”
“五分钟?”保宝皱了皱眉头:“不会真是我们那一桌的人干的吧?那时候我们应该都在玩骰子游戏,大家最后一轮摇骰子的时候,她好像还没事……”
“别想这个了,在没有别的线索佐证的情况下,你现在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有结果的,这件事我们就先做个旁观者,看警察最终会给出什么结果吧!”
“我对陆琴总归是没什么好感,也不太想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