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武田家的院子时,乌丸酒良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顺着目光望过去,却只听到沉闷的关门声和一扇已经紧闭的拉门。
“那是母亲的房间。”武田勇三说道。
“见家里发生混乱,又有客人上门,为什么不出来看看而是紧闭门扉?”乌丸酒良敏锐的问道。
此前明明憨直而心直口快的武田勇三此时却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
“根岸先生死后,母亲便不断的说这个家里被诅咒了,然后躲在房间里再也没出过门。”
“只是在根岸先生死后吗?在那之前没有说过?”
“没有,在那之前母亲虽然没什么活力,但作为一个老人还是很开朗的。”
“蜘蛛的诅咒啊……”乌丸酒良望着紧闭的门扉,嘴里嘀咕着。
在孙女和儿媳先后自杀时没有说什么,却因为一个外人的死而惶惶不安,你究竟知道了什么呢?Lady?
乌丸酒良回到人偶间阁楼时,看到服部平次蹲在地上研究墙边的那扇小窗户。
这是整个阁楼除了楼梯以外仅剩的与外界联通的接口,但是很小仅能容儿童通过,高度也是开在半人高的位置上,想要仔细观察只能蹲下来或者大幅度弯腰。
“怎么样服部小哥,你已经推理出结果了吗?”乌丸酒良走过去问道。
“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
服部平次站起身,面色凝重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推理出来。”
原本脸色或凝重、或期待的几位武田家人,顿时面色一僵,然后失望。谷
乌丸酒良叹了口气:“但凡你这句话能有一点意义,也不至于一点意义都没有。”
“哼,是这个案子太复杂了。”服部平次冷哼一声,抱着胳膊说道:“我上次在案发现场得不出结论还是在上一次。”
乌丸酒良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侦探是真的年轻啊。”
“呀啊——!”莲子听不下去了,张开翅膀给就在‘手’边的大憨憨一个爱吃的大耳刮子。
然后起跳到黑憨憨的头顶,连啄了几口。
见连乌鸦都忍不住了,武田龙二也开口问道:“喂?乌丸先生、服部先生,你们……是在玩吗?”
作为死者家属,武田家的人普遍对乌丸酒良和服部平次的搞笑表演感到不满,包括一旁的罗伯特也皱着眉毛。
“这是心理战术哦。”接过被服部平次赶回来的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