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乌莲童这一晚也不好过。
没有BOSS那种缜密的思维,她的心里就好像在揪花瓣占卜一样:BOSS想刀我、BOSS不想刀我、BOSS想刀我……
突兀地,不知某处的地板发出了嘎哒的声音,都会吓的她蜷缩起来,从枕头下抽出琴酒给她的手枪,紧张兮兮盯着门口,生怕是BOSS要来刀她了。
过了许久,又没了声音,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日子过的,不知该说像恐怖片,还是像躲着家长在被窝里玩手机的小皮友一样。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声音,很像是放轻的脚步声,而且好像走到了她的门口。毫无疑问,这使乌莲童再次紧张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反而是听到了卫生间里马桶冲水的声音。
只是BOSS去上厕所了而已啊……想到这里,乌莲童也想上个厕所了。
等上十分钟,BOSS睡着之后再出去吧……
A thousaer……
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的乌莲童,静悄悄的下床,走到了门口,开门的时候用力抬着门把手,这样这扇门就不会发出吱扭的声响。
刚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她便看到两颗绿光在自己的脚边。
椰子仰头看着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铲屎的把我拖到这来,但是二铲屎你要是也敢拿我拖地,那我高低得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老二。
椰子只是坐在那里,因为乌莲童没有靠近乌丸酒良的房间,它并未没有摆出警戒的姿态。
但是在一片昏暗的幽绿色中,乌莲童连椰子的轮廓都看不清,自然不知道这一坨黑猫此时的姿态,而下意识的脑补出了之前见过的,在BOSS的门前弓着背,凶狠盯着她的椰子。
BOSS这是叫椰子看守我,免得我跑了是吧?
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乌莲童心里叫着委屈,又不敢迈步出去,关上门回了房间……二十斤的椰子啊,真打起来乌莲童觉得自己赢面不大。
动又不敢动,睡了又怕自己就这样一睡不起,乌莲童终于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到了早上七点,觉得应该可以了。
走出门,清晨的光线已经从后门的玻璃窗外照射进来,看得到椰子已经转身走向厨房等着开饭。
抬起头,原来是BOSS也从房间里出来了。而且……BOSS盯着一对黑眼圈。
难道说BOSS昨晚也戒备了一整晚,担心我逃跑吗?
一种滑稽的感觉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