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纳闷,问黄氏:“奶,那你和小姑呢,晚上住哪?”
黄氏笑道:“我们去你二叔家住几晚,已经和你二婶说好了,他们连床都准备好了。”
看着黄氏都这么大年纪了,却因为白向辰来了,大晚上的还要她老人家奔波去二叔家,杨柳心里有些难受,但家里实在也没地方住,杨柳也没法子。
黄氏像是看出了杨柳的心思,她摸了摸杨柳头,笑着说:“没事,平日你若不在家,我时不时也会在你二叔家住几晚,你二婶家老么粘我,我正好带着他一起睡。”
四妮闻言,也接着叹了一声:“哎,咱家是这种境况,就两间住的屋子,只要一来客人,我和你奶就得住到你二叔家去,也没别的法子了。”
听四妮这样说,杨柳突地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咱家就两间屋子,那大哥晚上住哪里?”
四妮回道:“以前都是晚上吃完饭后,把锅屋收拾收拾,在锅屋搭张床给他睡,这几日你爹在外头寻人,说是找人回来把家里那间平常用来东放杂物的屋子再翻修一下,等你大哥成亲后,给你大哥做新房用。”
黄氏听了四妮的话,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说起来,这庆丰倒也不算差,这么些年在咱家跟着做活,跟着咱们过苦日子,也从未抱怨过,他做活挣的钱也被你娘一起管着,他也从未张口为家里要过,想来这次成亲要的那些聘礼,还都是满秀一家子在中间作梗。”
杨柳不知道中间有这么多事情,那这样看来,这个庆丰性子倒也不顶差,想来只是太没有主见了,这次才会信了满秀的话,可能自己之前太武断,误会他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聘礼倒是可以重新商量一下,不说亏不亏他,但至少要让他感觉得到家里人是重视他的婚事的。
几人正说着,庆丰恰好从外头回来了,见着杨柳他们,倒也没说什么,跟黄氏他们打了个招呼,便搬了个小板凳在一边坐着,杨柳他们说话他也不回话。
杨柳看着这样的庆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一直都说只要自家待庆丰是自己人,便问心无愧,但这样的情形,庆丰和他们哪里像一家人呢。
是以,杨柳看着庆丰笑笑,朝他喊道:“大哥,来这里坐啊,一个人坐那角落做什么。”
庆丰好似有些不相信杨柳叫他,看着杨柳愣了愣,随即脸上起了一丝欣喜之色,朝着杨柳轻点下头,搬着凳子过来了。
看着庆丰脸上的欣喜之色,杨柳突然有些心酸,她觉着应当多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形,看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