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疯爷没看清对面女人的面容,听声音倒是蛮好听的,酥酥软软的吴侬软语,轻柔甜软,像听苏州评弹一样,淞城很多女孩子都是这样说话。“对不起。”苏婉柔略抬了下头,立刻便低下了,她不习惯和陌生男人说话,微微欠了欠身,苏婉柔转身就走,她还得去找儿子算帐。“等一下。”疯爷抓住了苏婉柔的手,又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松开了手,怕吓坏了美人,见到苏婉柔满脸警戒,他更觉得自己太唐突了,赶紧找了个借口,“请问办住院手续去哪里?”苏婉柔松弛下来,她还以为遇上坏人了呢,是她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儿看病,不清楚在哪办。”“谢谢了,我找其他人打听,听小姐口音是当地人吧?”疯爷微微笑了笑,彬彬有礼的样子让苏婉柔消除了不少戒心,但依然微垂着头,不敢直视疯爷。“是当地人,不过我可不是小姐了,我儿子都十多岁了。”苏婉柔觉得好笑,她都一把年纪了还叫小姐,这男人眼神不太好,她没心思和疯爷聊,急着和霍谨之算帐,便对疯爷笑道:“再见了。”转身便快步走了,走廊上没看到霍谨之,苏婉柔以为他去一楼找苏母了,匆匆下楼,并没发现身后那道炙热的眼神。疯爷摸着下巴傻乐,第二次见到了,说明他和这美人有缘啊。天意不可违,他得把美人拿下了。嫁人生子都不是问题,老公踹了,再得个便宜儿子,多好。疯爷朝旁边的办公室看了眼,计上心头,进去对胡医生客气道:“医生,我爱人情况如何?不严重吧?”“你爱人是哪个?”胡医生不明觉历,他每天看那么多女病人,鬼知道哪个是这男人的老婆。“就刚刚看的那个,最漂亮的就是我爱人。”疯爷臭不要脸地说。胡医生立刻明白了,从桌上拿了张处方单,递给了疯爷,“你来得正好,你爱人连处方单都忘记拿了,没单子就不能开药。”疯爷暗喜,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接过处方单,想看清姓名一栏写的啥,可是——这一排鬼画符是啥玩意儿,天书吗?疯爷咬了咬牙,真不是个正经医生,写的这字难看得要死,鬼都不认识,可他又不能问,一问就穿帮了。“我爱人身体没问题吧?”“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睡眠不太好,吃点安神药就行,你呢平时要多关心呵护你爱人,她情感比较细腻,需要无微不至的爱护,知道兰花吧?”胡医生好声好气地问。“知道,那花挺值钱的。”疯爷点头,以前他替香江一个大老板搞过一盆叫素冠鼎荷的兰花,其实他真不觉得那盆草有什么好的,就跟麦苗一样,可人家老板喜欢,还说是绝世珍品,他去大山里搞到一株野生的,弄去香江后,好几个老板抢着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