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出过去和未来？
受到三道目光的注视，铜镜怪心底发毛，急忙躲到波妮莎亚娜身后。
波妮莎亚娜抱住铜镜怪，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卢奈伊莱，如同一只受到威胁的小白兔，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
“别害怕，老夫没有恶意，只是在某些事物上比较敏感，才察觉到你的铜镜怪可能身负这种特殊能力。”
卢奈伊莱解释道。
江元和沐宸默默看着，没有话说。
这波是悍跳狼诈出真预言家。
波妮莎亚娜要是装傻充愣，还能糊弄过去，保守好自己的秘密。
结果她出现这种反应，很明显是被卢奈伊莱说中了，想赖都赖不掉。
“有话请直说。”
虽然波妮莎亚娜是个养在深闺中的大小姐，对人情世故没那么精通，但这不代表她是不傻子。
卢奈伊莱要是真没什么想法，就不会直接把这件事说出来。
“我想看看未来，我的未来。”
卢奈伊莱用苍老、沙哑的声音，说出不容许波妮莎亚娜拒绝的话。
“不可能！”
波妮莎亚娜毫不犹豫地拒绝，激动道：“观看未来就等于改变未来！改变未来是在逆天而行，不仅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我的铜镜怪！”
“我只是看，不会去改变。”
卢奈伊莱耐心地劝说，并没有因为波妮莎亚娜的态度而放弃。
“看了就等于改变，无论你是希望这个未来发生，还是不希望这个未来发生，都会使未来发生改变。”
“如果你希望这个未来发生，那你就会朝着这个未来前行，而不是按原定的命运路线行走。”
“如果你不希望这个未来发生，那你就会选择去改变，就算你坚持住了，没去改变，但是你下意识拒绝这个未来的想法，会影响很多事情的决定，同样会改变命运路线。”
波妮莎亚娜再次拒绝卢奈伊莱观看未来。
这是原则性问题，一旦观看了未来，就会出现变数，甚至会影响无数人的命运，改变历史的走向。
波妮莎亚娜不想做这个世界的罪人，不想做千古的罪人。
“如果我不记得了呢。”
卢奈伊莱平静道。
“不记得？”
波妮莎亚娜愣了愣。
“对，不记得，看完未来，我就抹去这段记忆，当成什么都没看过。”
“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