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尚家的宝贝疙瘩,被揍了尚家肯定心疼。”
林玉滨脸一红,知道小姑是在说上次她迁怒尚明杰的事,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嘟囔道:“我会和他道歉的。”
“我就知道我们家玉滨最是通情达理了,”林清婉牵了她的手下墙楼,边走边道:“人家好歹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看你的。”
林玉滨脸一红,“怎么是来看我的,明明是来看姑姑,来看林家的。”
林清婉一脸‘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颔首道:“也对。”
林玉滨脸色更红了。
她也有些忧心尚明杰的伤,就当是去看他了。
尚明杰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时正跪在祠堂里反省。
不管是尚老夫人和尚二太太都疼他,舍不得罚他太重,本来这事已经算过去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能混过去就混过去的尚明杰却突然认起死理来,老太太说要罚他跪祠堂,他伤好了一点后就自己跑去祠堂罚跪了。
每日跪两个时辰,便给祖宗念足两个时辰的经文,不管下人们怎么劝都不听。
尚老夫人又不能反悔说不罚他了,那以后子孙还不得有样学样?
尚老夫人不开口,已经在她面前吃了挂落的尚二太太更不敢提了,所以尚明杰一连在祠堂里跪了三天。
今天尚老夫人打发了人去接林玉滨,便对尚明杰道:“你表妹要来家里做客,便不罚你了,好好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府外接你表妹。”
尚明杰一愣,然后垂下眼眸道:“那我去跟祖宗告个罪。”
但这一去就在里头呆了一个时辰,直到洗砚来说林玉滨进了街道,他这才揉着膝盖起身。
洗砚心疼的扶住他,“二爷也真是的,老太太都说您今日不用跪了,这到头来疼的还不是您自个?就是老太太和二太太看了也心疼啊。”
尚明杰横了他一眼道:“废话少说,赶紧去接表妹。”
说罢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他把他拉去侧门。
洗砚苦着脸道:“怎么是废话了,明明是金玉良言。”
“你懂什么,错了就得罚,我现在已不是孩子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混来了。”而且他也需要找个地方静静,想一些事情。
满府之中唯一不会被打扰的地方便是祠堂了。
洗砚撇撇嘴,觉得二爷的心思越发难猜了,上两月他被罚,那会儿还狡辩说自己是孩子,正在长身体,不能劳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