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夫人惊诧,她自然听得出她的言下之意,这是怀疑是赵家设的局了。
她皱了皱道:“何至于此?”
“是啊,两家先祖还一起打过江山呢,赵家两辈都在我林家军中效力,谁能想到如今变成这样?”林清婉颇愤慨的道:“说什么我家先祖打压他家祖先,不让他们出头,尚家徐家皆能独立领军,就是他们赵家一直被打压,哼,我家先祖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吗?若是,也不会放分军给尚家与徐家先祖了,还不是他们自个没本事,无能自立,倒怪起我家先祖来。”
尚老夫人这才知道,原来这其中还有他们尚家的事呢。
她狠狠的一皱眉道:“赵家岂能跟我们尚家和徐家相比?当年在林家军中,我家先祖就已经为将军,大将军这才分军给先祖,他赵家不过是一副将,倒是想得美。”
林清婉深以为然的点头,一脸冤屈的对尚老夫人道:“所以您说我们林氏冤不冤?平白就担了这个罪名不说,他们还以此为由攻讦我们,这四年来他们找了我家多少麻烦啊,我皆是能避就避。我去了京城还以为能消停一段时间,结果他直接找上我林氏子弟的麻烦了。”
林清婉抱怨道:“虽说我们姑侄跟宗族的关系不太好,可也无意弄得更僵,以后玉滨还是要多几个堂兄弟照顾的,他这样一弄,族里又要怪我们嫡支树敌太多了。”
尚老夫人正心疼林玉滨呢,闻听此言立即道:“别怕,我想法与赵家提提。”
她皱眉道:“当年军中的老人虽都不在了,可那些后辈还在,各家心中也都有数,他们赵家再这样不讲理,我就把那些后辈都找来,还你们林家一个公道。”
林清婉感激不已。
俩人说得更投契了。
尚二太太那里却没这么好的气氛,看着赵胜甩袖离开的背影,尚二太太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气得心口直犯疼。
赵嬷嬷给她顺气道:“太太何必跟舅老爷吵成这样,亲姐弟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是我没好好说,还是他不好好说?”尚二太太委屈的红了眼眶道:“老爷信中要钱要得急,我有什么办法?”
赵嬷嬷就犹豫道:“不如从公中提一些?”
“要是以前还行,现在怎么提?”尚二太太气道:“如今生意大半是大郎管的,府中的事也是大郎管,要提前必须得经过他,老爷这笔钱的去向又不好说,哪敢让他和老太太知道?”
尚二太太虽不知丈夫在做什么生意,却知道是跟她娘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