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崔管事在走前把他们的卖身契留下,就是预防他们要赎身的。
青叔以前就是这别院的下人,崔家人买别院时连着他一起买下来的,其实就是一个添头。
他无儿无女,只有一个病怏怏的老伴儿,自己年纪也不轻了,所以在有人拿了十两银子过来时,管事没多想就同意他赎身了。
青叔得了自由,也没敢去林家别院磕头,而是先回了距离林家别院不太远的乔家村,悄无声息的跟林家签了长工约,又从老忠伯手里接过了这边的佃田。
崔节带着崔凉的尸体离开了,可这事并没有就完。
林清婉没敢让人盯着崔家的车队,以免被崔节察觉,可河南府那边却还有人盯着。
要不是怕崔节怀疑,她都想在苏州这里处理乌阳了,毕竟苏州是她的地盘,她做什么都方便些。
可没想到她再收到乌阳的消息时,他却死了。
林清婉吓了一跳,“死了?怎么死的?”
她不过是让青叔在他的茶水里添些可致幻的药粉,药还是从当年谢逸阳给杨夫人下的药里拿的,量不到当时杨夫人所中的十分之一。
就是怕下太多了让人察觉。
毕竟崔家也有随行的大夫,乌阳要是变化太大也是会让人发现的。
可没想到人会在中途死了。
易寒道:“具体的查不出,向外公布的原因是风寒,不过现在乌家和崔家似乎闹得不愉快,我想可能是崔节在路上做了什么。”
林清婉冷笑道:“还真是狗咬狗了。我记得乌阳是独子吧?”
“对,乌刺史子嗣艰难,除了乌阳没有其他的孩子,所以这对乌家的打击有些大,姑奶奶,您看还派人盯着吗?”
林清婉想了想摇头道:“不必了,他一死,所有的事便算了了。”
易寒松了一口气,躬身退下,留了个安静的空间给她。
林清婉坐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往小祠堂去。
她点了三炷香,看着并排放在一起的两个牌位,低声叹道:“你们的仇我替你们报了,愿来世你们能够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
林清婉将香插上,听到脚步声,不由回头去看,林玉滨推了门进来,看见姑姑,不由露出笑容,“我一猜姑姑就在这儿。”
她上前也点了三炷香给父母插上,这才问,“姑姑,钟姑姑说她要来苏州看我们是真的吗?”
“假的,”林清婉牵了她的手往外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