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搅雨,让官吏们必须明确站队,跟着他的生,跟着赵捷的不死也要冷落。
赵捷气得七窍生烟,双眼通红的喝问,“他这是合作?这显然是在给我下马威呢。”
他的副将蹙眉道:“可是奇怪,他既要将军帮忙,为何选在此时动手?就不怕将军反悔吗?”
“我看他是想趁机逼得将军让步,”另一人道:“将军反悔,还能怎么反悔?救出姚时可是一大功劳,且于梁国大有好处,难道将军还能为这些个人私怨不做?我看他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
赵捷眼中闪过狠色,握着拳头道:“好,好,好啊,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他冷笑一声道:“既如此,那我就让你又如何?”
“将军!”副将不甘愿道:“江陵这块地盘可是我们打下来的,凭什么他一来就要掌权?”
赵捷则道:“不急,来日方长。”
他本来就没想过跟王宴共享这份功劳,本还有些犹豫,现在却是他逼他的。
赵捷不出手,做足了让步的姿态,王宴攻城略地更加顺利,很快便收服了刺史府里的人,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缺席的刺史府官吏和各县县令总算是回归正位,政令更加通达,不像先前那样,要宣布一件事,他还得派人去把里正们都叫来刺史府才行。
赵捷难得这样大方,王宴却一点儿也不开心,反而提着心,越发谨慎起来。
从仅有的来往来看,赵捷可不是心胸宽大,肯让步的人。此时让步必定是因为有更强大的利益。
他不觉得营救姚时的半个功劳便足够他做出这样的让步。
在王骥再去楚国时,王宴叮嘱了再叮嘱,“记住,出了城门后便立即回梁,但不要回刺史府,顺势便往东而去,是回京城也好,回苏州也罢,总之不要在江陵多加停留。”
王骥连连点头,“小叔放心吧,我记得牢牢地,何况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姚先生吗?”
王宴就叹气,拍着他的肩膀道:“我们叔侄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我看着你爬过书,翻过墙,掏过鸟窝……”
王骥黑着脸道:“小叔,这些事明明都是你做,然后我背锅的!”
王宴自顾自的继续道:“我俩一直合作默契,这次也一定要心有灵犀,知道吗?”
王骥怀疑的看向他,“小叔,这事很危险吗?”
“不对啊,就算是危险,那也是我危险吧,”王骥跳脚,“你坐镇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