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开始将赵家人押出来,男女老少挤在一起哭泣,为首的两位夫人各抱着两个五六岁的孩子,被官兵们一拖,差点摔倒在地。
林清婉站在窗口那里看,指了其中一个问,“那是赵大太太?”
四皇子看向江刺史,江刺史立即道:“正是,她怀里的孩子是赵捷的幼子。”
又指了她旁边的夫人道:“那是赵胜的妻子,怀里的小姑娘是其幼女,而他们次子一直不知去向,臣审问过她们,她们皆说不知道。”
“他们死了,”林清婉淡淡地道:“死在了定州,我想赵捷应该也快收到信了吧。”
江刺史悚然一惊,赵捷和赵胜的嫡长子先前都留在了灵州,现在估计已被收押,赵三赵四再一死,岂不是赵氏除了赵捷和赵胜,一个都没剩下了?
四皇子叹气,“父皇待他还不够好吗,一路提拔他,若没有父皇,他哪可能从卢真的卢家军手上抢下这一部分兵权来?”
林清婉则道:“他的心太大了,却又无忠义之心,所以才走了歪路。”
“三妹说的能让他伏法的法子是什么?”
“殿下已经找到赵胜的尸体了?”
四皇子点头,“有了,侍卫正大张旗鼓的往江南送,不日便到。”
林清婉点头,转身走下茶楼。
四皇子和江刺史连忙跟着,一行人到了茶楼下面,押送赵氏家眷的官兵们还未走到跟前,看见刺史大人候在两人的后面,不敢怠慢,推搡着人上前行礼。
家眷们被推着扑通扑通跪倒在地,惶恐的看着他们。
赵大太太和赵二太太这几日担惊受怕,面色憔悴不已,此时面色惶恐,看见四皇子他们便不由绷紧了神经,下意识的便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林清婉的目光在她们的手上滑过,走到俩人跟前,半蹲着与赵大太太对视,“赵大太太姓陈?”
赵大太太惨白着脸点头。
林清婉便伸手帮她撩开脸上的头发,轻声道:“陈夫人知道赵捷做的事吗?”
赵大太太连连摇头,恳求道:“罪妇不知,夫君在外做的事从不告诉我们内宅妇人,不仅我不知,我弟妹她们也全都不知道啊。”
她落泪道:“罪妇若知,便是拼了性命也会阻止的。”
林清婉点头,笑道:“我相信陈夫人。”
四皇子微微蹙眉,就这么一句话就相信了?
“你不知道,但赵家的四位大公子是肯定知道的,”见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