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不怕两国交战了,都兴致勃勃的看着,楚太子看着这一幕气得不行,正要下令驱逐,就见一众学子模样的人正兴致勃勃的站在城门前向外张望。
他话语一顿,知道有学子掺合便不好赶人了。
长史领教过王宴的口舌之利,微微蹙眉,在看到走上城楼的赵捷时皱得更紧了。
“赵将军怎么来了?”
赵捷苦笑道:“因赵某之故,让太子费心了,所以我来解决。”
长史便蹙眉道:“您打算怎么解决?”
赵捷叹气,“我来听一听他说什么?”
“赵将军不如不来,王宴此人嘴巴厉害得很,只怕他会让你下不来台。”
赵捷便道:“我就是不来,他也能让我下不来台。”
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内心深处是有一丝犹豫的,虽然这丝犹豫不足以让他自尽,可他就是想听听王宴想说什么。
哪怕知道不可能,他也想努力一下,让家人活下来——在不牺牲自己的前提之下。
赵捷被重重保护着出现在城楼之上,前后左右都有比他高的士兵挡着,王宴见了哈哈大笑,张开双臂道:“赵捷,你不必如此防备我,我知道要在此杀你不可能,所以并没有安排什么弓箭手,你大可以放心的与我交谈。”
躲在暗处的弓弩手小声和卢小将军汇报,“不行,他被护得太严实了,射不到他。”
“再等等,说不定会有漏洞,你注意看着,一旦他露出身形就射,杀了他,就是楚太子也不敢说什么。”
弓弩手砸吧嘴道:“可王大人刚说他没准备弓箭手……”
卢小将军就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是不是蠢,打仗本就不拘阴谋诡计。”
“这不是很多读书人在看着嘛,小的担心让王大人失信不好。”
“放心吧,这计就是他安排的,他自己都不在乎,你倒是挺操心,赶紧给我看好来。”
王宴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仰着脖子和城楼上的赵捷道:“赵捷,你可愿意自尽伏法吗?“
赵捷沉声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家人并不知我投靠楚国之事,梁帝既然仁厚,为何要牵连无辜之人?”
“不论是大梁,楚国,闽国,甚至是辽国,通敌叛国皆是诛三族的罪,”王宴道:“难道楚国的武将若是通敌叛国,楚国会不牵连其家人吗?而正是因为陛下仁厚,他才愿意给你这一个选择的机会,不然,任你逃到何处,我梁人见到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