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或许是为了给重伤员留下躺卧的地方,腿部负伤或肩部负伤的轻伤员只好靠墙坐着。
教育内充满了血腥味,这种让污浊的空气只让作呕,而重伤员不断地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声,那些女校的女学生们在伤员们中间奔跑着,女生的和服裙摆上尽是鲜血,借着光线,***西村甚至可以看到血顺着地板,朝房外流淌着,而在走廊处,一名医生和几名护士正在给一个拼命叫喊的士兵锯着腿,不一会那个伤兵便因剧痛失去了意识,麻醉药早就用完了。
“快点包扎吧!”
军人将被锯断的腿随意的扔时铁皮桶时,对护士吩咐一声,然后走转身到了另一个用课桌拼成的手术台前,准备为另一个伤兵做手术。
走到下一个房间,看到除去奔走的女学生外,还有一个医生弯着腰为伤员们处理着伤口,他在处理完一个伤员兵,马上转身另一个伤员,而那个伤员伸出自己胡乱缠绕上绷带的左手,颤抖的指着身边的一个伤员问道。
“军医官,你看看这个人,说不定已经死了!”
军医默默的翻开那人的眼皮,然后把脸凑过去,查看他的瞳孔,接着又解开他的衣扣,把手伸进他的胸部,然后回到刚才说话的士兵身边。
“已经不行了是吗?”
军医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直接处理着这个伤员的伤口,这个士兵忍着伤口的剧痛,转过过脸去,正好对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士兵的脸,***西村看到这个士兵凝视着死者,他不知道死者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那个部队的,也许死者在生前和他从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他却恰好看到他,而此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一张年青的,英俊的嘴角上长着几根胡子,由于长时间的战斗和劳累,白净的脸显得很是疲惫,不过这会他似乎能够解脱了,再也不需要
看着这个士兵,***西村默默的架起相机架,然后拍了一张的照片,此时他觉得或许这个时候的士兵才是最真实的的。
当他转向另一个房间的时候,看到门边躺着一个士兵,腰椎已经被弹片击碎了,此时医生正在为他包扎着伤口。
“医生,要过多久我才能上前线!”
而医生却变得的很粗暴,但语气中却尽是关心之意。
“不要胡说八道,你看你这伤!”
“会残废吗?”
“肯定残废!”,
那个士兵听着这话,抓着医生的手猛的垂落下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将会成为一个残疾,而且下半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