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是,我们需要看到的是,尽管识字率要提高,但是国民的素质,依然有待提高,相比于普通民众,军人更讲究卫生,在农村,最干净、最整洁的家庭,不是士绅、不是教师家庭,而是在乡军人,他们把部队的内务习惯带到了个人生活之中,而我们现在的目的,却是为了通过“全民化的军国民教育”,让所有的国民都接受新的卫生习惯、生活习惯。”
从桌上的烟盒中取出一要雪茄烟,叼在嘴里,点着雪茄后,陈默然深吸一口烟。
“所以我的打算,正是要以在乡军人为核心来发动和控制基层,推动农村的现代化,现在的农村也只有在乡军人最有组织性、纪律性以及足够的文化和见识,能够担负起这一重任。至于说地方势力集团,那也是中央政府控制下的地方势力集团,正好可以应对县、府自治化后地方主义抬头的倾向。不管你是乡自治,县自治还是府自治,中央都能通过各级在乡军人会来维持对最基层的控制。”
蒋百里,这位陆军参谋长在听到陛下这么说时,立即露出了赞赏的神情,但同时却明白,这个方案想获得政府的支持只怕有不少难度,管明棠一直担心“军人干政”,怎么会让退伍军人来控制农村?
“中国的根本问题就是农业问题,而农业问题就是农村的问题,农村的问题又是农民的问题,只要我们解决了农民的问题,那么中国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我不否认农民较之城市居民更为单纯,可是3亿农村长期的不良生活习惯,却严重制约着我国的发展程度!”,
说着,陈默然朝蒋百里看去。
“所以,我们要使用军人,通过的进行全民性的军事教育,提高国民的素质,改变民众只知个人主义,而不知集休的现状!从而达到改造国民生的最终目的!”
在提及国民性改造的时候,陈默然只觉胸中一阵激荡,国民性或民族性,就是国民素质,最基本的就是其思想道德素质,或者说国民性与民众的思想道德素质在一般情况下是通用的。它们的基本内涵都是指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在长期共同生活及相同文化背景下所形成的共同的理想信念、价值尺度、性格特质、道德规范、思维方式乃至于心理、风俗习惯等等。
在后世,每每一提及“国民性”时,人们就会想起鲁迅,鲁迅研究国民性,目的正是为了中国劳苦大众的解放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正如他在杂文《不满》中说的那样:“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种族,祸哉祸哉!”逝世前半年,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