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失。在说话的时候依还带着一些轻松的神情。
这时纽永建却是凯徐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包裹,吐出两个字:
“看这分量似乎很重,应该有两三斤吧。”
这时袁世凯嘴唇轻颤的说道。
“孝直,别抓开它,千别拆开它。”
见纽永建似乎准备折开他,他连忙说道。
“孝直,你没看这上面,没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吗?”
听着袁世凯的话,纽永建这才仔细观察着包裹,正像他说的那样,没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难道袁世凯真的那么先知先觉吗?或者说这就是经验?
“没准真的是文稿。”
说罢,纽永建却是要动手准备替袁世凯拆开包裹。
而袁世凯却一个箭步冲过去,使劲按着他的双手,神情严肃的瞪着包裹道:
“我绝不认识什么通讯社的记者,也不知道什么文稿,还是等安全人员过来再说。”
“那就更加要拆开一看,”,
纽永建安慰着袁世凯道:
“蔚亭,您在朝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连运动会上的炸弹在你脚边爆炸,都能毫发无伤的,你还有什么可要怕的?”
纽永建的话让袁世凯登时垂下头来,不再跟他争辩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在朝鲜时的一些内幕,那些内幕他也不可能告诉外人,至于事情的表象,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他袁世凯拿来炫耀的资本。
这时,纽永建放下包裹,按着手指关节,发出“啪啪”的声音:
“别忘记我在日本留学时,也读过军事,对炸弹到也有所了解。”
“不错,你是军人出身,对炸弹有所了解,可拆炸弹却不是你的专长,而且,”
袁世凯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
“这里面可能是情报部门当年研制的新型包裹炸弹,当年的朝鲜恐怖分子就是他们训练的,你的技术,恐怕”
摇着头,袁世凯全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可好奇心上来了的纽永建,那里会同意,双手徐徐移近包裹的封口,冷静地说:
“我向你保证,里面即便是有炸弹,也不会爆炸的。”
此刻纽永建所保持的冷静,跟平素他在贵族院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现在,他就好像一头猎犬,拼命唤着猎物散发出来的气味。
当他用拇指和食指掀开牛皮纸的一角时,袁世立即走出了自己的小客厅,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