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加向普斯科夫开来,不仅有载着士兵的大卡车。还有几辆装备车,这又该怎么应对呢?怎么办呢?
鲁斯基无论如何也不敢与新政府的军队对抗。可是把一群情绪激昂的暴徒放百方面军司令部的驻地来,同样也不行。
无论是古奇科夫还是舒利金同样也想先见到鲁斯基。以便准备了解所有情况,避免做出什么不稳妥的事情,可是还没等他们走出车厢和听到军运指挥员的报告,暗中守着他们的沙皇侍从武官就走到近前,请他们去见沙皇,这就无法拒绝了,不仅要遵从长期以来的观念,而且不这样看起来倒像是没有自信,反而会破坏自身的使命。,
于是二人下了列车,进入另一个站台,向沙皇的车厢走骈,似乎他们正打算这样开始,古奇科夫身材肥胖,而且个头矮小,身穿华贵的毛皮大衣,舒利金身材瘦高,穿着打扮显得很年青,头戴着海狗皮帽。
半路上,侍从武官莫尔德维洛夫试探的问道舒利金,这位有名的君主主义者。
“彼得格勒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那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想象的事,我们完全被工人代表苏维埃控制着,是偷着出来的,回去的时候,还有被捕的可能!”
“那还有什么指望吗?”。莫尔德维洛夫吃惊的问道。
“这不,我们来这,就是希望沙皇能够帮助我们!”
舒利金没有任何隐瞒,同样也没有夸大其词,这或许正是因为他太过年青的缘故。
他们进入车上的隔间,仆们帮助两位议员脱了大衣,经过几道门,又转入客厅,客厅里充满了阳光,窗子用卷帘遮着,四壁包着淡绿色的皮革,整个房间显得很是美观,两个议员这些天来在彼得格勒对这种清洁早都已经有些陌生了,那些暴徒甚至在客厅里大便。客厅里还有一台钢琴,一加小巧的艺术性壁钟。
资深的老将军、宫廷大臣弗雷德里克伯爵在这里接见了他们,老头花白的胡须向上翘着,头发白里透黄,肩上挂满了绶带,多年来了他一直保持着不胖不瘦的身材,可如令驼背却已令他弯下了原本挺真的身躯,但他的穿着打扮仍然无可挑剔,再加上蓝色花结上镶在钻石花里的三代皇帝的肖像,这些都在提醒着这两位议员,他们这是来到了什么地方。
此时,古奇科夫则迈着有力的大步,像是一个获胜者一般,而舒利金则觉得不好意思,感觉自己一点也不像是来与皇帝见面的,没有好好的洗脸,也没有好好的刮刮胡子,身上穿的也是地塔夫里达宫中穿了四天的上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