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两百多年,任何失败的结果都有可能导致我们和我们的同胞,继续作满虏的奴隶,旗人骑人,我们还要像牛马一样被异族骑着”
孙则士这么说的时候,李少秋只是摇摇头。
“你说的我都知道,怕死的懦夫让他走,我怕死吗?”
虽是问人,但却又似在自问,抬起头看着好友,李少秋却又点点头。
“死只一瞬间,没准如果在战场上,在那一会,我真的不怕死,可”
“可你这是背叛”
一句话让两人沉默了下来,谁也没说什么,帐蓬里只有昏暗的灯光闪烁着,这一夜对于两人而言,或许都将是一个决择。
雪夜里的保定城显得有些清寂,偶尔的保定城里的大街上,可以听到更夫敲更时喊声的声音,天上飘着雪,并不算宽敞的街道上几无行人的踪迹,偶尔几名醉意十足,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人在街上走着。
瞧见前方闪过几个影子时李家平轻轻闪入路边的阴影里,一动不动的等着这些人让开,穿着一身蓝色的北洋军装隐于路边暗影里,如果不仔细查看的话很难被现,更何况是几个醉鬼,两三分钟后,待那几个醉鬼的影子在街道上消失后,他才从继续朝前走着,每走几步总是会回头看上一两眼。,
又走了十几分钟,李家平便拐进了一个深巷里,深巷内的每一座门廊都悬着红灯,寂静的巷子里隐约深莺歌燕舞声,这是保定城里的ji巷,平素很多北洋官兵在闲暇时都会来此放松一下,李家平自然也不例外。
“这位爷,你来了,小桃红可一直想着您那”
前脚一进门,ji院的那浓妆艳抹的妈妈便迎了过来。
“您这几日没来,人家小桃红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盼着您”
进入ji院后,李家平碰到的待遇和其它人并没什么区别,作为熟客自然的也有几个想好的,转个角被引进后院的一间厢房里,厢房里空荡荡的,进了厢房,李家平便直接朝着四面都挂起了纱帐的床边走去,床旁的拐角处却有一扇小门,找开的小门实际上是一面大妆镜,正对着床铺,这显然是一些爷的特殊爱好使然。
“平远,怕你现在的人不风流枉少爷名声已经传开了”
那伪装的小门边,站着一个面上含笑的年青人,他的声音不大,正好能传到李家平的耳中。
李家平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便走进了这间暗室,这家ji院是第二侦缉课设在保定的联络点,ji院是保定那些北洋官兵常来之处,来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