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片哐啷声,回头看时,只见一片人仰马翻。原来他避开的那名飞行员在急于躲闪的惊恐中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后面的人,结果所有人都倒了下来。
“没事吧?不少字”
刹住车,回头看到兄弟们都睡在那,岳士起忍不住笑了出来。
邓少凌还被自行车压在下面,就埋怨起来。
“李奇、李奇你可真是奇了你怎么总是失速”
李奇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面拍着屁股上的泥,一面用那股不太服气的声音嚷着。
“他想俯冲猛的一加速”
“在编队插缝时,必须要加快速度,利用惊险动作吸引观众,你不明白吗?”。
岳士起得理不让人。
“难免碰一碰的”有人开始搅和了。
“要是上天再碰,到时可就完蛋了”
“哎,不练啦,不练啦脚都要抽筋啦休息会儿吧”
打断岳士起的话,邓少凌推开压在身上的自行车,用双手垫着后脑勺,平平地躺在地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好舒服啊”
骑了一个钟头自行车的小伙子们,这会大都也都累了,丢开了自动车,横七竖八地躺在这精心修整的草地。
江风轻拂,送来青草的阵阵芳香。当星空占满了整个视野时,人们才能感受到它的宏大和寥远。而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每一颗星星却又那么小,小得精致,小得让人想看清它的轮廓却无法看清,无论它们是明是黯。不过亿万颗星星却完全改变了夜空的面貌,把荒凉赶走,把它变成了星空。
“嘿,想什么呐,少勤?围巾都散啦”,
岳士起打断了邓少凌的思绪,指了指他脖间的围巾。
邓少凌低头一看,笑了一下。
“噢,我嫂子给我织的。”
这条微微散发着汗味和机油味的羊毛围巾是嫂子在得知他考入“天擎飞行队”前亲自给奇织的,母亲死的早,全靠着哥嫂照顾,他才能上了洋学堂,又考进这飞行队,嫂子从报纸上看到那些飞行员都系着围巾,所以便夜不睡为邓少凌织了一条。
这条围巾积的很漂亮,浅黄色的细羊毛线织成的,架着飞机在天空中飞行时,围在脖间很缓和,而且偶尔发动机的机油飞出溅到脸上时,还可以擦一下,这才是飞行员围围巾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为了好看。
“我总觉得,这条围巾会在某个时候给我带来好运气,尤其是飞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