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于河南吧”
这会李飞扬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希望于北上的这支光复军中的精锐,这会空中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抬头朝着空中看去,只见空中十数架“擎天”式飞机正在朝北飞着,飞机的出现,只让李飞扬双目一睁,怎么难道飞机也在北派。
淮河北,阜阳城外的田地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色,一群群穿着绿军装的士兵和民夫正在奋力的用大石滚夯实田间的土地,没人知道为什么要夯实这片土地,对士兵而方,他们只是服从命令,对而民夫却是为了一天1角银元的报酬。
而在不远处,一群士兵正用木竹围着一片军营,同样建在田间的营地里整齐的撑着几千座帐蓬,空地上,排成队跑着步的士兵,正在用自己的双脚夯实这土地。可在这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中,却是回响着一阵不谐的惨叫声。
营地边,近四百个士兵按着一百八十六名士兵,一百八十六个士兵挥着军棍随着士官的口令,正行着军法,臀部与军棍的撞击“啪啪”声,伴着官兵的惨嚎声,被行刑的不仅有士兵,还有军士和军官。
唯一的区别是,军官中有人惨嚎,而一部分军官和军士却是咬牙闷哼着,如此壮观的行刑,却是吸引了一些民众在营外围观着,一些人几不忍抬头看这“壮观”的一幕。
终于,伴着军士吼出“三十”后,十几名军士便俯身逐个检查受刑官兵的屁股,如果有一人徇私,受刑者和行刑者皆需翻倍受刑,检查完毕后,一名军士才朝着远处跑去。
面目铁青的于问远听着下属惨嚎,抬头看着手拄军刀站在那的师长。
“长官,这般跑步平地,本就不近人情,只是稍出怨言,既是三十军棍,未免军纪也太过严苛了”
唐在礼微抬下眼帘,看着这位前“寿州得立堂”的龙头,只是沉吟一句。
“你是疑我军令”
“标下不敢”
于问远冷面答道。
“军旅亦知人情,”
“光复军中只认军法”
“长官如此严苛,难道就不怕兵士怨之,官长恼之”
被挥了面子的于问远,这会到也没了什么顾忌,在他看来,这张师长之所这般,根本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杀鸡给猴看。
冷笑一声,唐在礼逼视着眼前于问远,和他身后的十几名营连长,他们和他一样,皆是会党出身。
“语出怨言,怒其官长”
双目一瞪,唐在礼盯视着眼前的于问远,厉声低喝着,这喝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