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准还能打到海参崴到日本海里洗个澡来着”
“得了吧,等咱们打到海参崴,狗日早都天寒地冰的,放水都得别着棒子了”
“照我说,咱们林司令现在也难为,咱们义勇军一共就那么点部队,四个主力师,十四个团南下,就连骑一师都入关了,就凭咱们这点人马,狗日的老毛子可是几十万大军等着那”
那一行飞驰而过的骑兵,当然理会不到士兵们这番议论,此刻已经驰到一排木屋前,在草原上搭起这一片木屋,倒也费了番功夫,毕竟在草原上想找根胳膊粗的树也不容易。
为首的两个年青的军官在那排木屋前勒马跳下马来,随手将鞭子和缰绳扔给后面跳下马的骑兵,从木屋里走出去的参谋官,一见快步走来的两人便连忙迎了过去。
“司令官和张师长两个人正商议事情,请刘师长和邓参谋长候到见厅暂息听令”
“是”
年青的有些出奇的刘平川行个军礼答应一声,却不举步,回身对身边另一位军官笑道。
“少甫,候见厅这会子准坐满了,那都是些烟虫,我怕闻那股子烟臭味。你要去你先进去,这会子外面干爽,太阳底下晾晾,衣服干透了我就进去。”
邓森同样摇摇头。
“我也嫌那屋里气闷,你自己不愿的事叫我去干我也在外头晾晾”
二人说罢相视一笑。
这两个军官年纪都在二十二三上下,个头也差不多,因为二人平时相处得好,同时也是形影不离,一个灶里搅马勺,又同住一个帐篷,两人虽同样是骑一师出身,可与在东北靠着狠劲出名的骑一师不同,他们两人一样的爱兵如命,所以义勇军中有“兵爹娘”之称。,
两人对这个名倒是安然受之,用他们的话说“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娘的,这士兵就是他两的孩,当爹娘的那有不爱孩子的”,打从骑二师组建至今,就没听骑二师打过硬仗,全部靠着机动游击打便宜仗。
其实两人虽说同出黄埔,但性情长相都很有不同之处,刘平川是长脸,面色苍白清瘦,一对眼窝微微下陷。峭峻的面孔上极少表情,压得重重的两道扫帚眉下,一双眯成缝的小眼,若是不偶尔闪过的精光,怕还真看不出他有眼睛,而作为参谋长的邓森身材比他略胖,双眉剔出,一张团脸上成天都带着笑,表面上看起来是是个喜哈性子,可知道的却知道,他连枪决逃兵时脸上带着笑,可就这两人却是骑二师的爹和娘。
此刻二人站在司令部木屋前的木阶前,由着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