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借用满族皇帝的名义,可到了节股眼上,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那十万两银子是白拿了。
就在这时库伦城的喇嘛兵大统领那木萨赖大喇嘛惊恐万状的跑进大殿,看着仍然盘座在首席的活佛,先是按礼跪拜下去行了个礼。
“活活佛,中国官军到到库伦城外了咱咱”
他的话音一落,空气中就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殿内的王公们听着空气中传来的马蹄声,脸色同时一白,只是听着这马蹄声,他们也能想象得出城外有多少汉军人马。,
“有多少人”
“不下万人”
“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没有消息,难不成是飞来的不足”
原本端着酒杯大口喝着酒的朴寿听着马蹄声,再听着周围王公、喇嘛们惊慌失惜的交谈声,依还穿着满清官袍的朴寿却站起身,冲着同样手足无措的哲布尊丹巴开口说道。
“恭喜活佛,相信此番活佛归附之举定为执政所扬”
一句话从朴寿的嘴中说出时,原本惊慌失措的王公和喇嘛们都把视线投向了活佛,而哲布尊丹巴张着嘴看着朴寿,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几乎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原本就与因教俗权争对活佛心存不满的王公们在心生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感觉到恐惧与庆幸。
“你你胡说什么”
杭达多尔济站起身手指着朴寿大声喝问道,而朴寿却未理会他,只是看着坐在那的活佛。
“活佛,城外光复军骑二师的两万大军可等着那,若是没有信号,他们以为活佛身陷他人之手,到时可就要开炮了”
这句话只让哲布尊丹巴心头一颤,他是活佛,可他更是人,从四岁以来哲布尊丹巴就是在人世间少有的、养尊处优的环境中开始了他的生活。唯我独尊、一切的一切以我为中心、不容别人有半星丁点儿违抗的心理,早已根植在内心深处,但是正是这种生活使得哲布尊丹巴对自己的生命看过远胜过了一切。
朴寿的话听在哲布尊丹巴的耳中,无疑是提醒他若是不开城门,光复军就会炮打活佛宫,可听在那些王公,尤其是那些之前赞同独立的王公耳中,却又变了一味,他们明白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是活佛给他们下的一个让他们自投罗网的阴谋。
“朴寿你你就不怕下阿鼻地狱吗?”
面对车林齐密特的责骂,朴寿只是笑着,不过心间的苦楚怕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就在十天前,他得到一封从北平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