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空旷的楼道内回响。监狱内格外忙碌,士兵们忙着准备绑绳、牌子之类的东西。犯人也被集合起来,挨个牢房进行洗澡。
对于男犯来说,这或许并没有什么,可对于慈禧等女犯们来说,自被捕那天起,很久没有洗澡了,今天难得的洗澡,使她们暂时忘了明天被宣判的恐怖,尽情地享受洗澡带来的快感。女犯个个精心的洗着,都洗得白白净净,透出女性的娇美。
只不过作为首犯的慈禧并没有心思,上午在审判她为死刑,且立即执行时,她整个人就崩溃了,她叫喊着,叫骂着,曾经的那个老佛爷不复存在了,即便是在她的那些亲信臣工们,出面作证的时候,她甚至还维护着自己的“面子”,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却只剩下一个疯婆子的叫喊,她喊着着审判她的人是叛逆,要诛他们的九族。
“为什么为什么连我这个老婆子都不放过呢?”
慈禧在那里摇头,她初时还以为面对各国的压力,只要自己表现的驯服一些,最终那陈逆为表现自己的大度会放过自己,可他没有他不仅要处死他们,甚至所有的旗人都被投进了战俘营之中。
这时哨忐忑不安的她被尖厉的哨声叫醒,女狱警喝道让犯人们出来。
那些曾的王爷、贝勒这会个个低头屏息的走出来,刚一走出廊门,早已等侯的狱警手持豆粒绳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走廊里到处都是狱警的命令。
“低头,弯腰,吸气,放松”,
和犯人们的呻吟、喘息声。
根据狱长的命令,狱警们下手都非常狠,将犯人捆得格处紧,平素未曾操劳而显得有些白晰的裸臂缠满了比平日多出好多的绳圈,一匝一匝像镙纹一样,细绳深深陷入他们的皮肤中。有的勒得只见肉棱,看不见绳索,后背上麻绳交错纵横,像麻团一样。
犯人们都被捆得直喘粗气,满脸煞白,冷汗虚汗直冒。可是狱警们不管这些,二个一组将捆好的犯人押到楼下大厅,让她们等侯押送。
作为首犯,慈禧知道今天算是自己的大限了,当其它的确犯人都押走时,狱警却给她端来一桌丰盛的晚餐,一名军官对她说。
“吃吧,这是你的最后一顿饭了,下午就要执行你的死刑了,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而此时慈禧却已经说不出话了流着眼泪,哽咽着、哭骂着自己为奸臣所害,什么也吃不下去。最后面对军官的喝吼声,只得匡、匡的拖着沉重的铁镣走到桌前,忍住悲痛,勉强吃了几口面包,但乾嚼咽不下去,最后用几口牛奶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