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是能买的到的机枪,都被他们买来了。
可是当华军的飞机从他们的头顶一掠而过之后,他们曾试图从中国购买,未果从美国买回两架后,却没有人会驾驶,幸好飞机不是机枪,飞机是杀不死人的,至少他们都是这么想的,而正如他们想象的一样,从他们头顶飞过的飞机,远远地绕了一个弧形,又飞远去了。
“哎呀真不知道中国人造这种废物干什么”
“钱多人傻”
看着远去的飞机,战壕边上的日本兵不由得嘲笑起那些中国人来,在他们眼中,这不过是华军惯用的神经战,他们是想用飞机告诉别人,看,你们可以在地上跑、海里游,我们可以在天上飞,可天上飞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阵地又恢复轻松的气氛。而这批飞机是近卫军第一军团派出的侦察机。
飞机上的侦察员在结束飞行后,去向军团司令官,肖炘韧做了报告。
“日军阵地拉得很长,只有两道战壕,多数火炮前置,主要位于第一、二道战壕之间,大部分在此在底洼地带,战壕很薄弱,深入估计不超过一米”
再一次的侦察报告证明日军的阵地并没有什么新意,接到这份报告的肖炘韧,在放下报告后,又看了一份天气报告,然后走向地图,认真看了一会儿,然后又说:
“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
说完,肖炘韧冷笑一声,这一次意味着什么,这将是一种新式兵器的第一次投入战场。,
下午下着冰冷的夹雪的大雨,雪被水融化着,经过一夜,化了雪又结成了冰。
在日军低矮的战壕里是到处都是冰冷的稀泥。抱着枪坐在战壕里的日本兵,他们手中湿漉漉的枪身闪着黯光。天空里透出稀疏的星光。
一个身材矮小健壮的军官在一间军官住的掩体门口站了一会儿,他的**的手指在衣扣上滑着,匆匆地解开军大衣,抖落领子上的水珠,很快在踏烂的干草上擦了擦长筒靴,这才推开门,弯腰走进掩体。
小煤油灯的黄光,油晃晃地照在来人的脸上。一个敞着上衣的军官,他从板床上抬起身来,一只手摸了摸开始变白的乱发,打了个呵欠。
“雨停啦?”
“停啦,”
松下庆次回答说,然后脱下衣服,把军大衣和被雨水浸软的军帽挂在门边的钉子上。
“你们这儿很暖和。人多哈气多。”
“我们不久前才生上火。糟糕的是地下直往外冒水。若是我们不主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