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实际上一直是在等着一个机会,一个合适的机会。
“自古造反招安是升官发财的终南捷径,干绿林绝没有大出息,到头来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不是被官府剿灭,就是遭同道黑手,两者必居其一。”
马背上的张作霖在心头反复嘀咕着这么一句话,他等的机会就是被招安的机会,明知自己错过抗俄军那股风,摇身一变成为官军军官的机会之后,在心里懊恼的同时,又在寻找着第二个机会,而现在,他正是为了这个机会去努力。
想到这,张作霖把视线投给身旁的赵僻尘,他是第一军团派来联络自己的军官,只要夺取安东铁路桥,自己的马队就能改编成一个营,帝国近卫军少校营长,这会他不禁在心里佩服着自己的先见之明,那些人逃到山里的时候,自己就认准了一点,早晚国家会有用到自己的时候,路桥那边,自己常去,差不多一个月要去至少一次,早和那些日本人熟络了,守桥的不过只有一个中队而已。
虽说知道那些日本人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防备,可待回到看着队伍里掺杂的百多号官军,张作霖还是把眉头一皱,轻策马身,张作霖贴近了旁边的赵僻尘。
“赵长官,你的人兵气太重了,能不能”
脸上露出些笑,张作霖轻吐一句。,
“让兄弟们待会见着日本人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女人、票子别想着旁的东西”
当过官军、当过土匪的张作霖自然知道兵与匪的区别,既便是过去和土匪并没甚区别的清兵,看起来也和土匪不一样,官兵即便是匪,那也是明目张胆,无所顾忌的匪,那像这群人这个样子。
“大当家的,你放心,兄弟们虽说是官兵,可也是男人”
赵僻尘的回话的时候,脸上顿时浮现出他过去闯江湖走镖库伦时的那种镖把头的神采,镖把头出身的赵僻尘,十几年来走镖京库伦一带无闪失而闻名,库伦的光复,张库大道由工兵抢筑后,沿线每隔四十里地设立的兵站,让他失去了生计,恰逢光复军扩军,经人介绍后入光复军华北司令部直属搜索营。
这次他率领的六十三名华北司令部搜索营的尖兵配合张作霖的马队抢夺安东铁路桥,他带来的这几十个大都是深入敌后和爆破、特攻的老手,而最重要的一点这些尖兵大都是镖师出身,远比普通尖兵更容易隐于马队土匪之中。
鸭绿江是位于中国和朝鲜之间的一条界江。古称浿水,汉朝称为马訾水,唐朝始称鸭绿江(隋唐时期浿水为大同江),因其江水清澈、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