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无责之任,可久历官场的他岂不知道这事关帝国未来千百年之稳定,其变革一改自隋朝起一千余年之政体,这或是他这一辈子能做的最后也是最重要最大的一件事了。
所以他才会毫无任何怨言,但现在这件事,他觉得自己这个总理大臣必须要出面问上一问了。
“但是,张相,若不是证据确凿的话,想来司法部也不会签署逮捕令而且,你也看到了,现在国民激怒,对那些通敌卖国叛乱之徒,更是人人喊打会不会”
袁世凯嘴上这么说,可话说尽就悄悄的拉长着,这是留给张之洞反驳自己,同样坚定他“为国为民之心”的机会,袁世凯所担心的不是抓那些人会引起什么乱子,他担心的是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好啦蔚亭,我们不要争论了。假如身为总理大臣而不去向陛下晓明其间厉害的话,这岂是人臣所为”
正如袁世凯所料一般,张之洞果断的打断他的劝阻。
“陛下身边尽是一群年少尚不经事,又而未经磨砺之臣,岂会明白如此大动干戈有伤国体。”
一直以来,张之洞对陛下任用年青人都颇有微词,军队如此、政府机构又是如此,那些年青人未经磨砺而居身于显位,自然是年青气盛容易引起祸端,现在这事可不就是如此吗
“张相,”
袁世凯还是再次试图劝阻道,做事总是要做全的。
“好啦蔚亭”
张之洞脸上露出义无反顾的笑容,似宽慰袁世凯一般,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这次,我必须要过问此事,否则国之大乱将由今始,蔚亭,老夫已老矣”
“张相,您”
摆摆手打断袁世凯的话,张之洞看着那副《古北口长城图》,然后整了一下身上的汉式典服,这或许是他和其它人最大的不同,即便是在平时非大典之时亦身穿汉服而非新制衣。
“可你还年青,若是就拜托你了”
“张张相,您”
听着这似绝别似的话语,袁世凯站起身朝着张之洞长施一礼。
“老相国,你”
“好了,蔚亭,你回去吧”
张之洞挥了挥手,在袁世凯还未走出办公室时,他便朝着办公室外走了出去,在他离开后,袁世凯却是无奈的摇摇头。
“希望老相能劝住陛下吧”
晚饭后,陈默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饭后到花园里去散步,或者说这两天,他根本就没有去散步的心情,上海事件超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