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会怎么劝我?”
盛明玉话罢,面上笑了笑,又勾起来唇角。
“叔父,这些年来,您和祖母,对我和明珏二人,并没有什么关心。既然这些年来,你们都不曾管过我与明珏,还请你们继续保持,就算没有叔父和祖母的帮衬,我和明珏,依然可以过得很好。”
盛明玉此话一出,不仅盛老夫人脸色大变,就是方才坐在盛老夫人身边,一脸平静的盛国公,此刻也坐不住了。
“明玉,你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到底,你还是我盛家的姑娘,你和明珏的终身大事,还得由我们这些个长辈来做主。”
她和明珏的终身大事,什么时候轮到她们来做主了?
她们不配,这辈子都不配!
“老夫人,我是念在我爹我娘的份上,尊重你,喊你一声祖母。还请你把自己的地位摆清楚了。人这这辈子,最忌讳的就是拎不清自己什么位置。”
听着盛明玉这么说,盛老夫人终于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环顾了一番四周,今日在她身边坐着的,并没有平日里那几个知心知意的丫鬟婆子在。
若是有平日里那几个知心知意的丫鬟婆子在,只怕也轮不到盛明玉在这里嚣张跋扈。
盛老夫人猛咳了一阵,由盛国公搀着,又坐回了方才坐着的罗汉榻上。
“明玉,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坐在这里的,一个是你祖母,另一个是你叔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能对我们说那样的话?”
盛老夫人板着一张老脸,瞅着面前的盛明玉,冷冷地说道。
盛明玉在心底里暗笑了一阵。
方才她对盛老夫人和盛国公,到底说了什么?
她不过是据实相告罢了。不想让盛老夫人和盛国公,做主了她和明珏的婚事。
盛老夫人有意退让,但盛明玉,却不会退让。
“敢问祖母,明玉方才说的那些话,难不成不对吗?父亲母亲已经死去多年,那桩和永定侯府的婚事,已经不做数了。明玉请了徐大舅舅,陪着我去了永定侯府,把这门婚事退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盛明玉的面上仍旧笑着。
可没了从前那样的单纯只是为了讨好别人,如今她的笑,是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的笑。
和盛老夫人说了一通,盛明玉又转过头来,对着坐在盛老夫人身旁的盛国公道。
“叔父,如玉不是一心一意想要嫁去永定侯府吗?如今我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