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还给了我一个独属于我的房间~”
“那你还帮我写字了呢,”沈赋又道,“当初为了求着四个字,我给了对方50万的润笔费,不知道咱们两个的润笔费该怎么算啊。”
沈赋的双手撑着桌子,白纸画被沈赋夹在他和桌子之间。
白纸画的脸更红了,“润,润笔费就算了,我又不是什么名家,说不定写出来的你还不满意呢。”
“不,只要你写出来,我就肯定会满意,这样,你站起来~”沈赋松了手,让她得以喘息。
“干嘛?”
“闭上眼睛~”沈赋在她眼前一刮,站在她身后,“我给你准备了润笔费,希望你喜欢。”
白纸画心中战战,他到底是想给润笔费,还是想润笔啊。
就在白纸画慌得双腿发软之际,沈赋插了她一下。
“啊~”白纸画在头顶摸了一下,惊喜地睁开眼睛,“是簪子?”
沈赋笑着站在她面前,打量着,“嗯,现在完美了,这才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嘛,你照照镜子。”
白纸画出去找镜子,然后看到头顶是一只碧绿色的簪子,明显是珍贵的翡翠打造。
“多少钱啊?”她不禁问。
“钱不重要,开心最重要~”沈赋笑道,单这一个簪子,比之前买的文房四宝的总额还要贵出十几倍。
那只是一个小分店,这只翡翠玉簪已经算是镇店之宝了。
白纸画看着镜子转了一圈,随即道,“笔墨纸砚买好了吗,我可以开始了。”
沈赋笑道,“我帮你研墨~”
白纸画摇摇头,“你不会,还是我来吧。”
研墨古时都是书童干的活,不过这里面也是有一定技术门槛的,白纸画看这墨黑的可爱,明显也不是凡品,怕被沈赋糟蹋了,于是亲自下手。
对于一个洁癖重度患者,亲自下手磨墨,这是非常挑战她内心的,但为了保证书法的最佳效果,她还是这么做了,所有准备都没有假手于人。
做完这些,她又去洗手,洗干净了,心态才能调整到最佳。
不过这墨可是真的不容易洗干净,于是沈赋撸起袖子,“纸画,我来吧,磨墨我不擅长,洗手我还是可以的。”
沈赋抓着败之后的手,时而温柔,时而用力,轻重缓急,很是得当。
沫子越来越多,小手也越来越干净,最后根根都洁净如玉。
再然后,白纸画把沈赋关在了书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