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一句,“你也不是后妈啊~”
白纸画迷茫地眨眨眼,不是吗?
沈赋拉起自我感动的白纸画,“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吃饭吧,芊芊……”
万紫芊,“已经点好了,马上送来!”
挨着御膳楼,他们就把那里当食堂了,都是宫廷菜谱,起码滋补这一块还是很靠谱的,很适合沈赋这种操劳的青年人。
她们下了楼,沈赋拉住白纸画,“刚刚龙舞跟你说了什么啊?”
白纸画脸红了,抿着嘴摇摇头。
“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不说~”白纸画弱弱地摇摇头。
沈赋嘿嘿笑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可就要发挥想象力了,完了,我的脑子已经污秽不堪了,哎呀,好兴奋,天啊,太刺激了……”
白纸画气的摇晃起沈赋的胳膊,“你不许那么想!”
“啊,你还知道我怎么想的啊?”
白纸画,“我……”其实她不知道沈赋在想什么,但他说的啊,好兴奋,好刺激,肯定没想好东西。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自己一来就想吻自己,后来自己帮他写字,他又想吻自己,刚刚帮自己洗脸,还亲了自己的脸蛋。
而龙舞还建议让自己多跟他接吻,甚至做更亲密的尝试,什么嘛,哪有这种医生啊。
想到这,她的脸蛋又红了几分。
其实把白纸画逗得面红耳赤,对沈赋也是种很新奇的体验。
因为他和晓蝶谈恋爱的时候,自己会偏保守一些,晓蝶自然不会动不动就面红耳赤的,而且晓蝶经历了那么多事,比白纸画要坚韧的多。
晓蝶的经历和性格很容易激发沈赋的保护欲,恋爱期间他自己都不舍得欺负,但纸画太柔弱了,而且她有着自己熟悉的晓蝶的身体,沈赋动不动就想欺负一下。
不过沈赋还是希望自己的欺负能让她受用,而不是生理性厌恶,所以没有继续动手动脚,只是眼神很有侵略性,让白纸画忍不住怀疑他的脑子里正在扒自己的衣服。
她下意识摸了一下束腰的带子,但愿他不会脱。
下了楼,等饭的功夫,沈赋玩了一会儿手机,突然来了一句,“那狗日的叫泰山!”
“啥?”大家都觉得奇怪,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句。
沈赋晃晃手机,“我在业主群里问了一下,欺负花花的那只缅因猫叫泰山!”
万紫芊唱了出来,“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