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的那一刻,我觉得她很不同。”
“在这个世上,其他一切人事物的颜色都是灰色的,可当我看到玉英那一刻,世界瞬间就变得五彩斑斓。”
“更奇妙的是,这并非我一厢情愿,那些别人不能理解的情绪,她都能理解,那些别人无法接受的想法,她都能接受。”
展昭感觉有点酸。
“展护卫,你可遇见过这样的人?当你遇到时,你就明白了,你不可能拒绝她的要求……我也不会拒绝她。”
展昭心中那一点点的嫉妒就如夏日的露珠,消散在阳光下,鼻头酸楚,一时竟有些落泪的冲动。
林言笑道:“我回家见见我爹,见完了他,就去做我该做的事了。你放心,我们都知道轻重。”
那一个晚上,展昭陪小林公子喝了一夜的酒。
“展昭?”
白玉堂一爪子搂过去,展昭向后一仰,好歹没让他给抓毁容了。
展昭伸手去摸自己腰间的剑,刚摸了一下,就听见下头咯嘣一声,他和白玉堂齐齐低头。
屋子下面两个须发斑白的老头老太背上背着一摞柴火,懵懂地抬头看他们。
白玉堂把爪子一收,笑道:“王叔,婶子,你们可别动,外头滑,我们来就成。”
两个人就去背柴去了。
展昭一时故意忘了林言和玉英少主的事,跟着包拯忙赈灾,一忙就是大半个冬天,年节都没过成,忙到开春老天爷开了脸,统计完损失,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损失虽然不小,好在勉强还在能承受的范围内。
包拯回到开封府就染了风寒,吓得公孙策不光给他连灌了好几碗汤药,还交代下头厨房的火不停,每日都要熬上一锅驱寒的草药出来,但凡是下了工的衙役都必须喝上两碗再吃饭。
别人还好,把展昭愁得恨不能长在街上不回家了。
正忙乱,那头王丞相黑着脸进门,面色比起包拯来也不遑多让,两个人关上门,闷在屋里一聊就是一宿。
外头值守的王朝等人,隐隐能听到他们高声争执,一时到有些纳闷。
他们家府尊是个暴脾气,急性子,可王丞相那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与朝中诸位大臣交往时,从来和声细语,便是那些政见上与他不合的朝臣,也很少会同他闹矛盾。
第二天一大早,展昭刚去厨房拿了崔婶子给他准备的饽饽,冷不丁地就听府尊问他。
“展护卫,你说,药王庄的孽龙是不是脱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