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过去，把巫毒娃娃从地上捡起来。虽然看上去跟之前没有半分不同，但孙岩总觉得这小玩偶不一样了。
少了一丝魂儿，成了空壳。没错，就是空壳。
方茹将散落在地的背包包里的东西都捡起来，重新装好，然后向孙岩伸出手：“地上凉，先起来吧。不好意思，吴先生就是这脾气。”
孙岩惊惧不定地盯着方茹的手。这只手摸过那个娃娃了。
“放心吧，吴先生真的走了。”方茹无奈地笑道。
孙岩又犹豫了一阵，终于壮起胆子，在方茹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两腿哆嗦地走进沙发里坐下。
咽了口唾沫，孙岩战战兢兢地问：“那个，吴先生他……”
“不知道。”方茹干脆地说，“您什么也别问，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这世道，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惊讶。”
孙岩点点头。我也不会惊讶。
“您还想见吴先生一面么？”方茹问。
孙岩下意识地想反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儿，谁愿意招惹谁上吧。
但……这所谓的吴先生，真身究竟是怎样的？
孙岩的恐惧和好奇方茹都看在眼里。“吴先生本来打算亲自出面，解决这次药剂的事。不过如果您不愿意，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