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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茹,一屋子的人差点都给她跪下。
不为别的,皮疼。
方茹眨巴眨巴眼。她这下知道那守卫在她身后喊的是什么了。
守卫跪:敢情大姐你都没听清我说啥吗?不待这么无视人的……
不管这些了。方茹踮起脚,视线越过一群彪形大汉,在房间的另一角找到了两个正在忙活的工作人员。
那两个工作人员一直呆在屋里,外面怎么样了一概不了解,哪怕玻璃被打碎,他们也只是被吓了一大跳,手头的工作却依然不停。见方茹来了,他们还元气十足地朝方茹打招呼:“方小姐!”
来帮忙的是吧?太好了!这帮刁民太不听话了,有方小姐在看他们还敢反抗。
方茹落回脚跟,上下打量面前这一片片比小白杨站的还直的监禁所犯人们。“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由着他们绑?”
那俩工作人员长得跟白斩鸡似的,你们当中随便挑出一个,都能让他俩生活不能自理好伐?
犯人们纷纷哭了。怎么了?我们还想问问您呢。
“工作人员说是要放了我们,把我们带了过来,然后拿出一个小药瓶,接着我们就只能站着了。”为首的犯人哭丧着脸。方小姐,您到底》又搞出什么奇葩玩意儿来了。
不想摔个四仰八叉,折断脚腕的,就不能乱动。而守卫休息室的二楼本来是给守卫们睡午觉用的,隔音效果非常之棒。呆在这里,犯人们根本不知道在外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所以才乖乖让工作人员绑。
“哦。”
方茹摸摸鼻子。原来是她的定身药剂,就是那种贴地面不能动的那种。这份药剂她卖的不多,大部分被基地拿走了。没想到用在这里。
不过没关系,她有办法解,才有胆量卖。方茹以衣兜作掩护,掏出一瓶药剂,打开之后很快挥发到了空气中。
犯人们的笑容还没等爬到脸上就凝固了。怎么不仅脚依然动不了,身体反而更沉重了?
“我刚刚给你们下了点药。简单地说。你们必须要听我的。不然的话……”方茹咳嗽两声,“喂,后面的那两个工作人员?拜托把自己绑起来。”
啊?
两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为什么呀?
这念头刚冒出来。他俩突然之间眼前一黑。一个倒地口吐白沫。另一个在地上边哎呦边滚来滚去,看上去就很难受。
犯人们都震惊了。
果然,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