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什么玩意儿。”方茹皱眉，“不就是你的傀儡虫么。”
李思眯起眼睛。
她拍拍小飒，把它的脑袋搬出怀中，然后站了起来。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小飒扑向你的时候，你不自己躲，非得控制身后的人偶推开你？”
“我之前不一直在控制人偶跳操么。顺手了。”方茹试着解释。
李思淡淡地哦了一声。“那小飒最喜欢吃的死魂，也是你顺手放进人偶里的？”
方茹脸色一僵。还是没来得及，让小飒告诉她了么。
不，还有机会。方茹的神情迅速恢复正常，“死魂？开玩笑，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人偶就在这儿，你看看呐。”
李思低头，淡淡地打量着人偶，好像要从中找出她口中所说的死魂的痕迹，忽然一转身，趁方茹阻止她前抓过沙发上的背包，拉开拉链拽出锅。
而方茹只来得及站起来，面色惨白。
“这是什么？”李思握着锅把，朝方茹晃了晃锅。可是在方茹看来，她简直是在掐着锅的脖子，将无法反抗的锅在她面前摇晃。
“还给我！”
沙哑而暴躁的低吼，把方茹自己也吓了一跳。
李思一凛，用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再一次打量手里的锅，却更没有想要还给方茹的意思。
猛然之间，李思陡然色变，目光如刀射向方茹：“这到底是什么？里头为什么会有恶灵？！”
方茹冷硬地说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不用我管？看着你天天背着个恶灵四处跑吗？”
李思想起方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背着这个背包。而这个背包永远都像这样鼓鼓囊囊，顿时汗毛倒竖。
她闭上眼睛，神情忽然肃穆而沉静。如果方茹与她一样有苗疆的血统，一定能察觉到有不可见的能量从她的全身输送向握着锅的双手，然后从一同从两只手涌出来，那像裹挟着碎石玻璃的泥石流，涌入锅的体内。
锅什么都没说，甚至一声闷哼也没有。可方茹仿佛骤然间看到了他紧绷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还有被死死咬住的嘴唇涌出的鲜血。
“住手！”
方茹大喝，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电树树枝。朝李思猛地扔了过去。
可是那毕竟是她的朋友。树枝出手的瞬间。她不可避免地犹豫了。而李思从小练过，虽然闭着眼，对方茹的动作依然洞若观火，很轻易地闪开了。
但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