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私,这都是打他南京守备军人的脸!
“日谍太狡猾,也怪不得清泓哥哥。”付辰又是说道,“城里也抓了他们不少人,现下必然是做鸟兽散了。”
说话间,蒋妈和顺子已然将付辰的东西收拾停当,江景泽哪敢违逆自家的顶头上司,赶紧换过衣服起身下床。
付辰三人身子都不算大好,养了几日倒也没什么大碍。既然主事的哥哥都安排好了,也就不必要待在医院了。
不过付辰唯一有点可惜没在这鬼子的医院再顺点什么东西走,再弄点什么消毒液酒精什么的其实更香……不过民国年间,国内的蒸馏技术已是相当先进,消毒液酒精什么的其实也不在话下了。
回到洋楼,差不多接近下午三点半了。不过,付汗青到南京之后应该是先到的洋楼,然后安排人前前后后收拾了一番。
不光如此,南下的还带了兵来,全副武装的东北军把个把家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敬礼!”看到众人走下车来。带头的军官一磕军靴,所有的士兵脚跟一顿立正敬礼,枪托触及坚实的地面发出整齐的声响——阳光下,每一颗帽徽和枪口都散射着逼人的光芒。
“本以为你来考个试,用不着兴师动众的。现在看来不弄点人过来,会觉得咱们东北军怂包!”付汗青大手一挥,“走,上楼休息休息,我把奉天最好的大夫都一块带过来了,等会儿细细帮你们几个看看。”
到底是亲人,就算见着已无大碍,心里还是记挂着。
付辰感动,说道:“兄长,我挺好的!养上两日便没事了……倒是景泽,他急着替我挡刀,伤口着实太大,该是好好给他看看才是。”
“听你的,不过可千万别勉强。”虽是对那医生吩咐下去,付汗青还是把弟弟扶进门去,“躺下,清泓说你被鬼子放了一枪,可还好?”
“兄长你就别担心了,我真好得很。”付辰龇牙笑了,“就是好久不见兄长,想得很!”
付汗青又是一愣:“考了个黄埔,还真是长大了!以前没心没肺的,在家除了闯祸,就是成天惹父亲生气。”
那我也不知道原来这位到底是个什么“人才”啊……
付辰抓了抓头发还没说什么,他这位兄长又是问道:“在黄埔可习惯?还有那些直系的混蛋,可有把你怎样?不过我倒记得章教官和焦文龙应该都随着一块搬南京来了;一定还会照顾你的。”
“两位都很关照。”说到这里,付辰颇为不爽地说着,“嗨,总有两个直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