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平地界上混,惹了这群当兵的没什么好处。
“二位少爷说的是。”深吸了一口气,他最终压下了心中的火气,他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这牌九其实玩起来闷得很,都是那些酸书生们的喜爱,咱们男子汉大丈夫要玩应该玩些直来直去的,我看咱们玩麻将吧?麻将有意思多了,我在叫个唱曲儿的过来,咱们边听边玩,如何?”
“好吧好吧。”付辰假装一脸烦躁,其实心里却乐开了花。
其实牌九他打得不好,什么杠头,通吃啥的都只是临时抓瞎在实验室里先查了一番,但是却略懂一二,他能不知道荷官故意给他好牌的?
他就是要输,就是要让杜长龙生气,他倒要看看这个老小子到底能忍到几时。
江景泽见到付辰答应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把手中牌九一推,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麻将就打麻将吧,不过爷渴了,给小爷整点橙子汽水来。”
杜长龙如今面对两人的各种奇葩要求都已经习惯了,急忙打发伙计去买,这边自己亲自带着两人到了麻将房。
进了麻将房早有一应人等在里面,包括杜长龙提前安排好的“赌客”。
这一次他也学得乖了,椅子早换成了沙发,茶水和咖啡各准备了一份,唱曲儿的男女都有,点心吃食更是一应俱全,免得付辰和江景泽两人再出什么幺蛾子。
付辰进屋看到这幅情形,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拍了拍杜长龙的肩膀:“行啊,杜老板挺上道的。”
能屈能伸,不亏从一穷二白的混混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杜长龙被付辰这个动作弄得身子一僵,这小子竟然这么拍他,别说他的身份地位吧,就算年龄也比他大了一倍,这个家伙竟然一副奖励下属的口气。
不过之前那么多麻烦都忍了,他不差这么一下了,他只是微微侧了下肩膀,不着痕迹地躲过了付辰的手,接着笑道:“二位少爷请就坐,您二位来我这里找乐子的,我这个当老板的当然要满足二位。”
只不过,笑虽然是在笑,他一番话说出来却是咬着牙说的。
付辰也已经看出来杜长龙的忍耐快到极限了,这也正和他的心思,于是笑呵呵的坐上了牌桌,还开心地点了一曲鸿门宴。
待戏子一张口,这付家赫嘴里居然还嘤嘤呜呜地拿捏着嗓子学项庄,把个调子都跑偏了过去,杜长龙手里两个把玩的核桃发出“嘎巴”一声碎响,居然同时化为碎片,脸上的肉都在抖:看来这两位少爷今儿真是来“找乐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