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欣喜的笑容,“就知道咱这都是硬汉子好兄弟,肯定能找到咱们!”骤然见着这么多身穿厚皮货挎着枪的东北粗莽汉子,海兰蕙有点惊着了,虽不至于像洛绾心那样藏在付辰身后,却也苍白了脸,一直杏眼圆睁地望着他们。“这是……三嫂吗?”金大柱是个爱开玩笑的,“看这漂亮!”“别胡说!”付辰抬手就给了她一拳,“什么三嫂,这是二嫂!我家二哥没过门的媳妇,海家的大小姐。你可别唐突她,沈阳袁守备是她外公,寿山将军之后。”“哎哟,失敬失敬!”金大柱肃然起敬,“海小姐您看我这张胡说八道的嘴,得罪您了!”海兰蕙耸了耸鼻子:“我知道你开玩笑呢,不跟你一般见识……臭小子,什么时候回你的山寨,这里又憋又闷,我还头疼。”付辰知道她这么个脾气,也没说什么;金大柱和他几个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跟她说点什么好。倒是能言善辩的白俊宁打了圆场:“三爷,屯子早就好酒好菜的背上了,咱们现在就走吧!海小姐怕是受了伤,咱去外头劈点树枝做个雪橇,拉她回去吧!”黑龙江向来雪大,到了冬天骡马车反而没有雪橇方便,东北人各个都会弄这个。给他提醒到了,金大柱赶忙叫人去外面砍了树枝来,然后用绳子捆捆做了个简易的雪橇给马匹套上。“裹上被,上去坐着吧。”付辰把床上的被子叫人铺好,才是扶着海兰蕙上去坐着。“你陪我一块吧,也是给我挡挡风。”见付辰要走,海兰蕙一把拉住了他,“我冷。”“行,大小姐吩咐,我自然照做!”他没见过这小妞示弱的样子,倒也觉得可爱,便和她同坐一块,然后把她卷抱的严严实实。找到自家老大,金大柱一下心情大好,带着弟兄们就往山寨去;一边走,一边还唱着东北特有的小调,付辰听着十分新鲜。“有点意思,唱得似乎是牡丹江吧?”付辰低声询问着,然而一低头,却发现脸色苍白的大小姐已是睡倒在自己怀里了。不好,难道是病了?摘了手套双手对搓了搓,然后按在她的额头。触感滚烫,付辰暗叫不妙。糟糕,明明是个给她用过抗生素破伤风这些,怎么还会烧起来呢?难道是消毒不干净么?还是,过于寒冷的天气让她病了?看这架势,小妞烧了怕是有一阵子了,怎么就一直不吭声呢……怎么比个男人还爱逞强?不敢肯定她究竟是什么引起了发烧,但付辰敢肯定的是,如果不及时治疗,小命丢了也很有可能。“大柱子,咱得赶快回山寨了,海小姐她……”话还没有说完,付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砰!不远处的一个弟兄胸口猛然炸开一团血肉,便是应声倒地。“妈的,”付辰腾地从雪橇上跳了起来,回转过身拔出勃朗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