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剑锋城煤炭价格一日三涨,很多人家已经没有取暖的煤炭,只能去城外购买干木烧火。现在整个剑锋城内一片烟熏火燎的气息。”
“这妖僧害人不浅,定要将他就地正法!”
陈诚恶狠狠的说着,同时加快了马匹的行进速度。
剑锋城距离长谭县不算很远。但是学院学子们却都没有来过这里。
是啊,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这里又没有学子们喜欢的名山大川,也没有出名的名人雅士,也没有隐居的武道高手。
这里只是一个破败的、脏兮兮的、泥泞的让人无处下脚的破烂县城罢了。
空中充满了让人呼吸都觉得不舒服的尘埃颗粒。地面上的泥泞让一百多名学子皱着眉都不想脚踩在泥泞上将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弄脏。
尤其是很多学员学子酷爱穿白衣。这么脏的地面,怎么走?
长谭县的穷苦远超这群学子们的想象。
就像是先生所说的,学院子弟最次也是寒门。而寒门也是门,在落魄的寒门也是有着几百上千亩地的地主阶级。
他们从小就生活在繁华的城里,等到年岁稍微大一点,表现出一定天赋后就被送来了学院学习。
十一二岁便来学院的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体验过什么叫做民间疾苦。
剑锋城可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除了海鸣坊外,你几乎找到真正意义上的穷人。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对很多学子来说,书中所谓的穷苦和民不聊生,它就真的只是书上的一句话罢了。
他们脚不着地的在半空中行走太久了,已经不知道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
看着这一群鲜衣怒马的人突然出现在县城中,一群孩子受惊一样的跑过。他们中很多人都衣不蔽体,有个五六岁的男孩连条裤子都没有。
当下便有女学生低呼一声:“那孩子怎么连裤子都不穿啊!”说罢捂上了眼睛。因为非礼勿视,虽然对方年纪小,但是这也是不可废的礼。
有一名男学生则是愤愤道:“子不教,父之过。让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还光着屁股满街跑,这样的父亲就该被问罪!”
这男学生的话得到了一片赞同。
而就在这时一个刺耳的笑声传来。
“呵呵呵呵。”
几声轻笑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之意。
众人转头看来,只见一名瘸腿的老者依在一幢简陋的木屋前。不屑的笑容就是从他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