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咆哮不止,时而是百鸟朝凤,时而又是金戈铁马,郭星月站在小楼前的庭院中静静地听着,良久之后,楼中之人似乎用手掌一抚琴铉,一声脆响,一曲终了。
郭星月在盘古星时,也曾习过琴,对抚琴并不算外行,但跟楼中之人比起来就差得太远了,这一曲让郭星月听得如痴如醉,直到楼中之人走到他面前时,郭星月才如梦初醒。
楼中之人竟然是个女子,而且是个绝色的女子,跟她比起来,沉鱼略显粗燥,落雁过于清瘦,羞花过于肥硕,而避月则过于小巧,多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肥,高一分过高,矮一分显矮,一双大眼,两道弯眉,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
郭星月并非不识风情的鲁男子,在盘古星当杀手时也没少和各色女子打交道,见过的绝色女子也算不少,但从没有见过如此绝美的女子,一时间有些看呆了,倒不是有啥绮念,完全是一种美的欣赏。这女子对着郭星月微微一笑道:“相公回来了,奴家等等好辛苦啊。”
“相公?奴家?”郭星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哪跟哪啊,忙躬身行礼道:“姑娘认错人了吧,在下是盘古星修真郭星月,与姑娘并不相识。”
女子听了这话,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委屈地道:“相公才出门没多久就把奴家忘记了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郭星月都不由地心中一软,险些顺口就要安抚这受了委屈的绝色女子,幸好郭星月还算清醒,明白自己是谁,猛然想起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地的:这儿是佛宗要地,怎可能有绝色女子出入?忙将禅定心功运转起来,稳定住心神,冷冷一笑道:“好高明的阵法,险些就将在下绕进去了。”
女子一脸委屈地道:“相公这话是何意?奴家怎么听不懂,相公定是累糊涂了,奴家这就做饭去,让相公好生歇息一下。”柔弱的声音令郭星月稳固的道心都险些失守,忙运转禅定心功稳定住心神,将目光从那女子的身上移开。
郭星月明知道这是阵法的幻象,却根本无法狠下心来辣手摧花,看着面前欲哭还休的女子,心头一阵烦躁,不知该如何处理。突然一段佛宗的修炼总诀涌上心头,郭星月若有所悟,打了个手诀,喝出一声:“哄”顿时整个空间开始晃动起来,一阵摇晃之后,眼前的小楼、鲜花、女子全部消失了,只剩下郭星月一人站在丛林深处。郭星月刚才那声“哄”正是佛宗功法中的真言诀中的一种,对于破除幻象有奇效,一试之下,果然将幻象破除了。
此时已能看见正在阵外翘首以待的盛正和因为等待而有些不耐烦的